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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羽經常說這句話,最開始白有儀還會心驚,以為弄疼了矜貴少爺的細皮嫩肉,手指還會收斂輕重。現在白有儀已看破遲羽的詭計,遲羽每次說討厭,應翻譯為太喜歡了。

白有儀指腹的力道繼續加重,旋轉著,最後看顏色太漂亮,沒忍住低下頭,吸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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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轎車駛進佳璽小區,距離遲羽別墅不遠的路口,遲澄叫司機暫停前行,他兀自下了車。

夜色濃厚,路燈下,遲澄一雙錚亮的皮鞋,踩住他的剪影下了車。

亞麻西裝拿在手上,遲澄插著兜,凝望弟弟的別墅。

他內里穿了件鐵灰色的針織小領口短袖,下身絲滑輕薄西裝褲,作為哥哥,遲澄的身材稍微比遲羽顯厚,身高比遲羽要高出一個頭。

男生頭小肩寬,胸肌輕微膨鼓,將略微緊身的暗色短袖撐出一個挺拔的弧度,遠看過去,便知道是標準的衣架子。

再加上眉目精緻薄冷,遛狗的業主,紛紛朝他投去目光。

嗅到遲澄身上暗淡的薰衣草味,薩摩耶忍不住向遲澄奔去,男業主牽住自家狗,瞥了眼遠離。

靠,誰家的裝貨,姿勢還凹上了。

遲澄同司機打了招呼,一個小時後,他才會出來。

遲澄信步走進遲羽家門口,人臉識別通過,看了眼遲羽養的小花,邊牧跳出來,沖長得很像主人的男人齜牙低吼。但遲澄微微皺眉,抬了下手,邊牧又俯身搖起尾巴,討好求玩的模樣。

遲澄勾起唇角,弟弟養的狗,也好笨呢。

這棟別墅名義上是母親名下贈予給遲羽,讓遲羽躲開他去獨立居住。可遲羽並不知道接受中介建議,敲定購買這棟別墅的人一直是遲澄,是遲澄幫助遲雅君購置的不動房產,用作保值規劃。

一開始,比遲羽更早,遲澄的人臉識別就錄入了小區和開門識別系統中。

遲澄發現二樓的房間明燈璨亮,不知道遲羽在二樓做什麼,應當娛樂之類。

遲澄自小和遲羽長大,母親帶著父親離家出走創業,兩人的公司業務煩忙,晚間要去和合作商,行業前輩應酬喝酒,回來幾近夜深。

大部分時間,遲澄是和遲羽度過,弟弟無能又愛哭鬧,保姆和家教老師離開後,遲澄常常起著管束弟弟的作用。

遲澄自認過於了解遲羽的氣性,弟弟憊懶,浮躁,虛榮,吃不了任何苦頭。他像一枚戴著手上華麗琉璃石,珠光溢彩,漂亮但是起不了大用,肚子裡面沒有內容,只能撐撐廉價的場面。

偏偏這顆琉璃貓眼石,很得母親父親的喜愛,遲澄永遠記得,她們二人回家,首先是去打開遲羽的門,關注愛哭的遲羽睡著沒有,最後才是來看他。

遲澄的表情凝結了,像沒有情感的機械,放輕腳步,扶著扶手踏上二樓的臥室。

遲澄聽見了遲羽狀似憤怒的急吼:「放開,放開我,別舔了……白有儀,不許捏,好討厭你,好疼,我真的要討厭你了。」

「疼……」

「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忤逆你了,我以後都聽你的話,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遲澄面色凝重起來,緊緊皺著眉峰,怕驚動樓上的人,遲澄腳步沒有加快,卻愈發凝重。

臥室的門大開,遲澄不想看見也不行。

一個扎馬尾的年輕女生壓在他弟弟腰上,像是用蠻力單手扣住遲羽的手腕,埋著頭,用唇舌對他的親人幾近羞辱。

第38章

遲澄自小便知自己不太喜歡遲羽。

這種不喜歡隨之年齡逐漸擴大,隱性地,埋在親情的土壤下,萌發出淡淡恨意的火種,並非仇恨,而是一種針扎似的不舒服的刺痛。

種子紮根,蔓延,刺入心臟,負面情緒的根系抓握住遲澄的心臟,無法擺脫。

偶有幾年這種植物也會幹枯,遲羽說再也不要和他走同樣的路,他要去美院留學,遲澄的心也獲得自由。

遲羽討厭他,他何嘗不厭煩遲羽。

遲羽的人生不存在努力,追逐不切實際的縹緲,僅憑撒嬌和賣寵就獲得了母親父親的關注和保護,他相對沉默,擔負許多責任,卻除了物質滿足,什麼情感安撫也沒得到過。

恨和厭惡這種情緒,終將是「九轉還魂草」般的植物,死而復生,才是它的常態。

遲澄記得小學放學的那一天,蠢貨弟弟要求司機打開車門,讓遲澄借五元錢給他,他跳著跑走,司機無奈找到停車點,下車去追他。

他跑至人群如蜂窩密集處,購買了一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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