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好看吧,戴出去肯定倍有面,我感覺我哥都有點配不上你了。」
他話音未落就得到他親哥的一腳踹。
「疼啊疼啊!」錢萊咋呼著,把另外一個大盒子往他哥旁邊踢了踢:「諾,給你買的按摩椅,年紀大了好好保養。」
「……」這是什麼讓人糟心的禮物。
但也得虧這幾份禮物,錢萊得以安生在家吃一個晚飯,飯桌上談的無非是他公司B輪融資的事情,他也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特意回來這一趟想著當面諮詢一下他哥的。
公司的事情問完,林羽然不免也跟Celine一樣,關心他們婚禮的事情。
「你們想定在幾月?我和你哥暫定的是七月份,你公司那時候應該穩定了,你也畢業了到法定年齡了。」
「我四月就到法定年齡了,幹嘛等到七月呀!」錢萊滿臉的恨嫁:「就定在我過生日的那天,我們一大早去領證,回來在舉行儀式。」
「也不怕累死你。」他哥在旁邊不滿地開口:「4月份你公司融資的事能結束嗎,而且你還有畢業論文要寫,再加上個婚禮,我看你有沒有精力。」
「我有的是精力和手段!」錢萊目光堅定:「就生日當天結婚!」
這個證一天不拿到手裡他心裡就不實在。
林羽然說:「四月份辦婚禮的話,現在開始準備都有點來不及了,你們兩個要辦什麼樣的婚禮,有想法嗎?」
錢萊擺了擺手嘟囔:「這我得回去問問我老婆。」
錢行之:「……」
林羽然一臉看沒出息孩子似的看了他一眼:「算了,也指望不上你,等你們過年回來吧,我跟許清歡直接商量。」
錢萊眼神卻又不自覺轉了轉,他們……過年……還要回來過呀。
雖然這麼想確實是有點沒良心了,但他就只打算自己回來一趟來著,許清歡不愛跟人接觸,他今年本來是打算跟她在自己家過年來著。
算了,也不能太沒有良心了,錢萊抿了抿唇說:「那我回去跟她說說。」
她要是不同意再說。
晚上兩個人差不多同時從外面回來,許清歡和小雞毛剛被送到小區停車場的電梯口,就看見不遠處漂來一輛拽里拽氣的黑色奔馳,裡面呲牙咧嘴朝她揚著笑臉的那位就是錢萊。
「老婆!我也回來了!你等我一起上去!」他跟吃了興奮劑似的。
許清歡牽著狗站在原地等他,看他慌慌張張地把車子停好,然後拎著一個盒子飛奔過來。
「這什麼?」她盯著那個盒子問。
錢萊獻寶似的把盒子拿上來,正要打開的時候忽然左顧右看的,跟個小偷似的:「回家再看回家再看。」
等兩個人進了家門,錢萊才有鬼鬼祟祟地把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個璀璨絢麗的鑽石項鍊,看著就價值不菲。
作為設計師,許清歡見過的珠寶也不少,很少能見到成色這麼好的。
「好看嗎?」錢萊睜著一雙期待的眼睛盯著她問。
許清歡把項鍊拿出來,鋪在手上仔細看項鍊的細節,鑽石和紋路都是精心雕琢,處處透露著設計師的巧思與質感。
「挺好看的,你眼光不錯。」她讚許道。
錢萊一夸就飄:「那還用說,要不能娶到你呢。」
他一邊說一邊把項鍊從許清歡的手裡接過來,要給她戴上:「前兩天有個同學在國外參加拍賣會,我托他拍了一個手鐲一個項鍊,手鐲給我嫂子了,這個項鍊是特意給你挑的。」
他順利地給許清歡戴上了,脖子上一瞬間有了重量,許清歡甚至懷疑長時間戴會得脊椎病。
「哇真好看。」錢萊戴完就趴許清歡臉上親了一口,又盯著她脖子在看:「平時戴好像是有點誇張,不過到時候配上婚紗,應該會很好看。」
「婚紗?」許清歡遲疑地看著他。
錢萊終於引入了重要話題,裝蒜道:「對呀,婚紗,咱們婚禮定在四月份,你覺得合適嗎?」
許清歡皺了皺眉:「四月份會不會來不及?今天Celine還說七月份再辦。」
他們的婚禮就算是給了他們那麼大的自主性,但歸根結底是兩個公司的事情,不能太隨著自己心意。
「可是我就想四月份跟你結婚領證,我那個時候就到年齡了。」錢萊趴在許清歡身上討巧,一邊蹭她一邊說:「別等到七月份了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這有什麼好等不及的,又不是到點就不愛了,許清歡不理解但尊重:「四月也行。」
她說完,皺著眉十分嫌棄地看了眼在自己身上亂蹭的錢萊:「錢萊,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個男人?」
天天動不動就窩在她懷裡撒嬌,有沒有點男人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