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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不和他們坐一車,所以大家格外囂張,熱熱鬧鬧地又是唱歌又是打牌。

大巴駛出市區,漸漸往郊外去,果園在山上,盤山公路繞得人頭暈,幾個暈車的小o已經臉色發白,雲柯一人發了塊薑片,開了窗讓他們透會氣,車上逐漸安靜下來。

總算到達目的地,大半的人已經萎靡不振,一個攙著一個進了果園。

果園半邊是葡萄,半邊是橘子,還有幾處正在試驗的場地,果樹少,但種類多。

果園老闆帶著他們繞了一圈,說:「果園範圍內可以隨意去,外圈有一層鐵絲網的地方,你們一定不要翻過去,很危險的,一定不能去啊。」

學生們應下,三三兩兩提著籃子去摘果子。

雲柯摘了半籃子橘子,溫眠摘了幾串葡萄,明意去試驗園摘了一堆雜七雜八的果子,就地鋪了一塊布。

隨後,雲柯眼睜睜看著明意從包里拿出一個炸雞桶,薯片,肉脯,巧克力,等等。

溫眠伸手在眾多「熱量炸彈」上方盤旋片刻,最終捏起一塊漢堡。

溫眠最愛美,有時候熬夜長個痘痘都要對著鏡子哭半天,這些東西里明顯沒有他能吃的。

他啃著漢堡的麵包皮,幽怨地看著另外兩人,最後忍不住了,暫時決定不減肥了。

其他人也是早有準備,都就地鋪了餐布,圍成了幾個圈圈。

雲柯這邊剛往嘴裡塞進一塊雞腿,突然肩頭被拍了拍,他扭頭,拍他的alpha叫余盛,面露焦急地道:「班長,你跟我來。」

雲柯一頭霧水地跟著alpha走到個人少的地方,alpha壓低聲音,「朱閆他們和國際班的幾個alpha打賭,要翻果園的鐵絲網出去!」

雲柯眼前一黑。

說了別出去說了無數遍,這些個alpha還是不聽。

他著急地往余盛說的地方走,又告訴余盛:「你去找葛老師,我先……」

「不行啊。」余盛為難了,「有幾個omega也跟著去了。」

omega跟著去的後果要更嚴重些,一定會被叫家長。

雲柯沉默半晌,余盛連忙補充:「傅哥和幾個alpha已經去找了,只要找回來,應該沒事吧……」

聽到傅遲的名字,雲柯算是鬆了口氣,這種情況下,傅遲去了應該能壓得住這幾個alpha,問題應該不大。

腦子裡飛速運轉,最後只能嘆了口氣,「我先去看看,如果一個小時我還沒有回來,你就去找葛老師。」

余盛忙跟上他,「你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雲柯擺擺手,「我先過去。」

他小時候被送去鄉下待過幾年,對山裡的情況比較熟悉,所以雲柯倒是適應得很快,他順著余盛指的方向走,果真見到了一處堆了幾塊石頭的鐵絲網處。

雲柯找了個地方爬上去,翻過鐵絲,看見正對面的一條河

剛才聽余盛說,那幾個alpha說是要比誰先爬到對面山上的那座墓碑,雲柯聽見的時候差點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荒山野嶺,墓碑,這些alpha是真不怕死啊。

雲柯憋著火氣走過去,路很滑,鞋子沾上了黃土,他走過河上的橋,瞪著半山那被風吹動的樹葉,決定等會兒見到那幾個alpha,先一個甩一巴掌。

希望傅遲能先把他們帶回來,這樣也能將影響降低到最小。

可是越往山上走,他的心就越往下沉,他沒有遇上正往山下趕的alpha,恐怕他們早就已經到山上了,說不定還起了衝突。

走著走著,雲柯忽然停住,他嗅到了一絲alpha的信息素。

菸草味和硝煙味信息素在山中擴散,如果不是確定自己聞到的是信息素味,他可能當場就要打119。

墓碑就在前方,他離得很近了。

正猶豫著要不要往上走,他聽見傅遲壓著脾氣道:「按著他們的手,我來給他們打抑制劑。」

alpha信息素對自己的刺激有些大,原先就紊亂的發情期似乎隱隱有要破土的跡象,雲柯呼吸急促,往後退了些,靠著一棵大樹先坐下了。

他聽著上面的聲音從喧鬧逐漸轉為平靜,大約是抑制劑起了效,剛才易感期的幾個alpha已經緩和很多。

其中一個alpha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有些尷尬地認錯:「對不起,是我衝動了。」

另一個alpha也緊接著開口,而後是傅遲煩躁的聲音:「你們自己找死也就算了,叫幾個omega過來幹什麼?假如剛才他們真的跟著你們來了,那才是真的完了。」

他嘲諷道:「你們還算幸運。」

雲柯靠著樹,暈乎乎地想,幸好,幸好沒有omega跟著來,不然更是一團亂。

又有人說了幾句討饒的話,傅遲徹底不耐煩了,「回去了,跟我認錯有什麼用。」

他率先走在前頭,後面的alpha稀稀拉拉地跟著,腳步聲似乎近了,雲柯臉上被蒸得粉紅,雙腿發軟,後頸的腺體也開始酥酥痒痒,這是發情期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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