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仔搖搖頭,快成撥浪鼓了。
路漫漫在黑暗裡看的最清楚,其實不用光照她也看到了伊淮嘴裡說的異樣,便告知:「是鎖魂術的手勢和咒語。」
她表情有些凝重。
隨著陶仔手機的光照略過那面牆,伊淮也啞然。
牆面上全都是被血液沾染過後寫下來的字跡,最明顯的就是畫著【兩手背相貼,食指相交,大拇指抵在無名指之上】的圖。
... ...是屋主用手指一點點蹭上去的。
而這些眼花繚亂的咒語,好似故弄玄虛,密密麻麻鑽入人眼:
「征魂童子魂童郎,嗡藏札呀婆.梭.哈。」
「征魂童子魂童郎,嗡藏札呀婆.梭.哈。」
「征魂童子魂童郎,嗡藏札呀婆.梭.哈。」
「征魂童子魂童郎,嗡藏札呀婆.梭.哈。」
「征魂童子魂童郎,嗡藏札呀婆.梭.哈。」
「征魂童子魂童郎,嗡藏札呀婆.梭.哈。」
整面牆就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
看的心悸,莫名煩躁。
路漫漫就盯了一小會兒便收回目光,她對伊淮說道:「是人血,跟第一站進入密室里看到的工業血漿的味道不一樣。」
陶仔沒膽子,尤其是聽到前面路漫漫極為淡定的轉述,他默默地伸手牽住了大佬的衣角。
結果還沒握熱乎,就被身後強有力的胳膊肘給了致命一擊。
他差點沒叫出聲。
幸得那雙空閒的手縮回來捂住了嘴巴,路漫漫被抓皺的衣角落下。
然後陶仔就聽見耳旁傳來陰惻惻的聲音:「你不看著路,萬一撞鬼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