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熱愛每一份工作。」伊淮直勾勾的看著路漫漫,「我並沒有過多的去干涉,而是一直在等待巧合的出現,想著,你什麼時候會看到誘人的招聘啟事,什麼時候會在零點的時候萌生出離職的想法,就這麼一直等著,工作室里的所有員工也一直都在等那個機會到來。」
這是路漫漫第一次聽到入凶夜的實情,雖然可能僅僅是鳳毛麟角。
她努力穩住呼吸,把屬於自己跟伊淮的糾葛引到姜明月身上:「你覺得姜明月說給我們的那些真相存有疑點嗎?」
路漫漫的目光流連於伊淮骨節細長的手指,他用力攥著,彼時青筋鼓起。
「不止一處。」伊淮眼神閃爍不定,或許聯想到了有些事情並未對眼前的小員工全盤托出,帶過陣陣心虛,輕咳幾聲後才開始分析,「姜明月怎麼知道姜山和曹姬燦去泰國是針對她?如果針對她的話....還放心把她留在家中隨意走動?甚至去我們的城市找到秦槐把名字都能改了?改名字拿的除了身份證還有戶口本,如果姜山和曹姬燦去泰國一行真的是為了姜烷身體裡住著的姜明月,便不能這麼放縱她,以姜山和陰山派勾結的關係肯定會找鬼道人提前束縛住姜明月。我猜想,姜山和曹姬燦去泰國找『不請自來』最開始不是因為姜明月。」
路漫漫低聲說道:「我覺得......還是應該和姜烷這個名字有關。姜山為求心安更不想讓厲鬼找姜烷索命,用了火字旁加持,尤其她五行屬水,是被火燒傷的厲鬼最喜歡的溫床。若真如姜明月說得,姜山溺愛姜烷,那麼做父親的一定不想讓姜明月的鬼魂纏著孩子。這麼縱容寶貝女兒,都能允許不叫爸媽這樣的稱呼,就不存在第二次去泰國是因為要逼死『姜烷』。」
伊淮在前面拉著她離開逼仄的通道,只要路漫漫輕輕抬眸就能看見那堅毅的背脊。
她的呼吸聲放淺。
仔細想想,還從來沒有與誰這麼親密過......
「如果我是姜明月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一言一行。」路漫漫再抬視線,落在伊淮狼尾帶卷的黑髮上,那股破敗枯萎的玫瑰味縈繞而來,極大程度掩蓋住嗆得人難受的焦灼,她深深吸了一口,「姜明月這麼做,只是想藉機改掉名字,因為前世因果中這場火會灼燒沒有走正規流程轉世的鬼魂,永遠讓姜明月被困在名字的因果里,不斷體驗前世的折磨,姜烷這個名字念力強勁,姜明月承受不住的。」
伊淮把口袋裡的那張線索紙展平,遞給路漫漫。
「這是?」她看著當初從次臥搜出來的牛皮紙,「你是覺得另一個疑點在於姜山第一次從泰國請回陰牌的那些舉動對麼?」
「嗯。」伊淮觸景生情,想起小時候的事,輕描淡寫的說道,「姜山像是中邪了,但不排除假借陰牌故意為之。」
關於陳雨生平介紹也記錄了姜山請「陰牌」的詭異舉動。
比如,每天深夜經常徘徊在三樓,遙望著塗滿粉色牆壁的房間里,鬼鬼祟祟的,每到午夜十分就能聽見尖細的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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