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玉謙卑的替他推開門,他卻很嫌惡的說了句:「以後每個月再有這種身體不適的狀況,提前通知,我讓手下過來裝點,你知道我討厭那玩意,噁心又難聞。」
「很抱歉讓你感到不適,我記住了,以後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走了。」
「麗莎感激閣下的照顧,要是想念您,也能讓皮亞代替我去冰川外送信麼?」
「嗯。」皮亞點點頭,風鈴叮噹作響,「留那小子就是為了......『照顧』你的。」
這照顧不言而喻,是監視。
可皮亞大概毫不知曉,自己兒子的內里已經換成了別人。
隋玉重複著無數遍揮別時的話:「親愛的,一切平安。」
皮亞點了支雪茄,帶上皮手套,好似從來沒有到過麵包房,離開的時候沒有一絲人情味。
「隋玉阿姨,你跟那位教父關係不一般。」
路漫漫撩開後屋的帘子,從裡面走出來。
「本來覺得能瞞住,現在看來......」隋玉攤手,生硬的說,「人都有自尊心,我也不例外,這就是我為什麼知道瑪珂那麼多傳聞的原因,這具身體的主人麗莎曾經是皮亞的舊情人,他本打算在鎮長逼婚那天和麗莎一拍即合,但後來看上了瑪珂的美貌和單純,臨時改變了注意。」
「是個人渣。」路漫漫咕噥句,「這長相讓瑪珂沉淪倒是極有可能,你不說他是教父皮亞,我還以為只是一個下晚班過來買麵包的小伙子。」
隋玉整理好自己的裙子,順手拿了件外套披上,把裸露的胸口遮住:「他今年40歲,可不是什麼年輕的小伙子了,皮亞都16了。」
「長得人畜無害的,像個小白兔。」路漫漫輕嘆道,「人不可貌相啊......」
隋玉把桌上的骨瓷杯端走,扔進水池裡,也是萬般嫌棄的模樣,學著皮亞洗了好幾遍手,嘴裡嘟囔著:「嫌棄我來例假,是每月流血的動物?明明是他自己殺了瑪珂的女兒,見到血就有後遺症。」
路漫漫問:「皮亞是個危險人物麼?」
「他...很恐怖又極端。」隋玉想了想,說道。
「因為你懼怕教父,所以在幫他瞞著什麼不也能告訴我們的事情?」路漫漫在監控畫面聽到了,皮亞說『我的事,你門清』,所以提出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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