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啊,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研究報告上不是寫著像我們這類人除了非常聰明以外還特別善於學習未知的東西,越是未知越是黑暗越是摸不著邊際就越感興趣,所以這幾天我在木雕室里做了個小行李箱被母親誇獎遺傳了她的動手能力,就沒有再派人繼續監督我,這才便於我每天深夜偷偷從地道里溜進後院取走我們這幾枚小小的電極片。」他摸著自己的肚子,感嘆道,「有時候連我本人都分不清楚什麼時候是小夏,什麼時候是伊淮......我的母親,真的能夠分清麼?就算分得清,她也不願意打破我編織出來的美好夢境,因為夢境裡面有個乖巧聽話會跟她撒嬌的小夏。」
余薩爾萬萬沒想到,眼前的少年不僅僅力氣大到驚人,智力遠超乎他所預料的超雄範圍,根本不算是個正常人。
就憑剛才一刀剁掉他的右手,並且易如反掌的將他制服,堪比怪物!
「我懶得動手,自己脫。」伊淮坐在床角的尾凳,純白的睡衣半邊全是血跡,可他毫不在意的把電極片扔向余薩爾。
「你是要把從我這裡受得罪要一件件討回來?」余薩爾那隻完好的左手取下電極片,死死的攥在手心裡。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斷復仇,是醫生叔叔教給我的噢!」伊淮半眯著眼睛,視線停留在褲.衤當.中央,「余薩爾,你不就是喜歡這種刺激的麼?掌控別人折磨別人激發他人暴躁的情緒從而達到自己的欲望。對了,正常生育的超雄基因通常都沒有什麼身體異常,可你卻通過冫夌辱對方才能使感官受到刺激,更像是......雙側隱睪,影響正常功能勃.....」
還沒等伊淮把話說完,余薩爾怒吼一聲,強烈的自尊心不允許他被面前的少年戳穿那層遮羞布。
伊淮做了個閉嘴的手勢,悠哉開口:「如果你今晚沒有給城堡里的人下藥,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霍日子一定會驚醒,看到我的舉動便能知道小夏根本沒回來,她又會重新相信你,可是你過於的自負,斷了自己的後路。」
少年蹲下身,伸出手使勁拍了拍余薩爾的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好受麼?」
余薩爾想要反抗,卻被伊淮一根小拇指抵住了額頭,有股強大的力量推倒了他:「你這個怪物——」
「嗯哼,不然你以為我的母親為什麼要去求神拜佛找薩滿來拘魂呢?早就說過,小夏是存在的,可叔叔不相信我呀 ~」
余薩爾瑟瑟發抖:「你裝作優質超雄到底想幹什麼!」
「怎麼會是裝的呢?研究報告清清楚楚的寫著呀~只不過,叔叔是個無神論者,自傲到翻都沒有翻看我母親提供的另一份驅邪資料。」
余薩爾臉色青紫:「你是鬼!你是惡鬼!」
伊淮掏了掏耳朵:「很可惜,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東西。」
余薩爾覺得自己掉入了眼前這個危險少年的陷阱里......
「誒?叔叔現在才知道害怕?」伊淮面對面學著余薩爾的表情也做了個相似的讓他瞧,「是這樣吧~嘴巴下拉,眉頭緊皺,鼻孔張大,呼吸急促,額頭冷汗直流。嗯,還是得親身示範後才能學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