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泳鳴前輩問我:「文前輩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我是想問,您參加占卜師比賽嗎?」
任泳鳴:「本來沒打算參加,不過,既然來了,參加也無妨,但不參加也可以。」
這說話風格,有點占卜師的感覺。
我:「您是咒術師,我對這個職業不太了解,它與占卜師的關聯大嗎?」
任泳鳴:「關聯嘛……可以造假。舉例來說,我先對一個人下咒,然後走到那人面前對他說他即將如何如何,其實那如何如何正是我施咒的內容,過段時間他發現自己果然遭遇了如我所言的事情,那麼他就會相信我能占卜了。」
我:「這種造假,我也能做到。我先對一個人說你馬上要摔斷腿,然後躲在其必經之路上,給他一個絆子,他就摔斷腿了。」
任泳鳴:「沒錯,你也可以。占卜本來就很容易造假,所以占卜師很難混,也很好混。」
你其實是想說咒術師跟占卜師沒多少關聯?起碼並不比劍修與占卜師的關聯更大?
不知道為什麼,任泳鳴似乎對我有一些敵意,為此我還讓裴冰把任泳鳴的眼神做了遮擋,以防他那挑剔打量的眼神引起……我的粉絲團的不滿……粉絲團,或者叫顏控團……他們的彈幕真是……
1997_燒過
我問大師兄:「這些彈幕真的不能禁嗎?」
大師兄:「禁止友好示愛?不行,那容易引起公憤。如果他們開始講黃色段子了,就能立刻禁,不過,他們現在好像不打算往深刻了意淫,而只想看著美人臉發呆?很單純的顏控。也可能是知道言語一過界就要被禁言,所以他們把言語控制在了讓我們不方便禁言的單純狀態。心機真是深沉。」
本來我也覺得他們很心機,但是被你這麼一說,我怎麼又覺得是你把人想深刻了呢?也許人就是單純地看看美人?客觀地說,我這張臉真的還是很有欣賞價值的。
任泳鳴:「真奇怪,明明之前和前輩們說到你時我還對你很感興趣的,很想拉你上床,都幻想了好幾種姿勢了;但真正見到你後,我怎麼就這麼看你不順眼呢?一幻想跟你上床就有放火燒床的衝動,更別提再設想姿勢了。」
……你判斷自己對一個人有沒有好感就是假設跟其上床的場景,然後看能不能繼續想下去,會不會接著想到顛鸞倒鳳嗎?
明明妖修中也有像倉鼠妖蘇緣、鯊魚妖沙熔琅那樣起碼錶面看來挺有節操的妖,但是我見過的多數妖修節操都有些欠費。可能原形是植物或非生物的妖修會好些?
任泳鳴:「說到燒,總覺得我燒過你,動用全部靈力,連靈魂都灼燒的那種燒法。」
……喂,不會,他認出萬欣里的鬼是我了?萬欽前輩造的偽裝,金丹初期還破解不了?
我沒吭聲。
任泳鳴自己笑了一下:「但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我用我的靈魂火焰燒過你,修為低於我的你身上必定會留有痕跡……不過,你是裴驥長老的兒子,那即使有痕跡也可以消除,所以,你還是有可能被我燒過。」
這是試探嗎?任泳鳴確實發現了什麼,只是他並不很肯定他的發現?
毛球跳到地上,變大,伸了個懶腰,扇了扇翅膀,把酒里弄得一團亂——這間酒有些小,不適合大貓活動。
1998_一隻完美主義的貓
從第一次變大之後,毛球每天都會變大一會兒,可能半小時,也可能幾分鐘,就是活動一下,適應一下新體型。每次毛球要變大的時候我都會讓裴冰將毛球擋住,在毛球完全適應新體型之前,我和毛球都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它的變化。
裴冰在遮擋這件事上很靠譜,他不僅擋住了大毛球,還在傳出的影像中添加了一個假的小毛球在我的肩上,對靈獸不了解的人肯定分辨不出小毛球是假的,而能看出的人,比如馭獸師們,也只是猜到我的靈獸有了變化,以及那變化我不想讓人看。
馭獸師們在彈幕中說:「可能是因為那變化有些丑,靈獸發生變異的初期,經常都有些不協調。」
其他彈幕紛紛表示:「丑那還是不看了,只看美人就好。」
也能看到彈幕的毛球不太高興,變大之後總是致力於把自己的毛舔得整整齊齊。
我詢問毛球的意見:「要給他們看你長大後的樣子嗎?只看一下,達到消除謠言的效果就行。」
毛球在腦中回應我:不要,等我體型穩定後再讓人看。
毛球現在變大和變小的瞬間,毛會亂,變化的過程表情不是很淡定,肢體還有一些不協調,總之,它覺得現在的變形不夠完美。
我:「可以在你變大、毛梳好、擺好造型後,給他們看一瞬間。」
毛球考慮了一下,還是認為不急於一時,且擺造型太刻意了,容易引人詬病,等以後自然完美了再露面。
真是一隻完美主義的貓。
裴冰:「都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