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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徐箐表示讚嘆:「理解能力不錯啊,左道友一句話便讓你悟了。」

徐箐:「你連玉簡內容都能看到?」

我:「單說能不能,就這玉簡,肯定是能看到,再隔十倍的距離也沒問題。」

徐箐:「既然你沒看,為什麼你知道左弦沒有直接告訴我你是偽裝?」

我:「我們現在不是正立場一致地擠兌左道友嗎?」

徐箐:「內訌了。」

我:「真是不可靠的隊友。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3385_事情來了

徐箐:「左道友,你知道他是怎麼分析出來的吧?」

左弦:「對不起,我們不向外出售對他人心理的分析。」

我:「只是『不出售』,那麼可以免費提供嗎?」

徐箐:「對啊,我們這麼多年交情,免費句子不能送一贈一嗎?」

是不是與我相處久了的人都容易牆頭草?

最終左弦還是沒有鬆口,徐箐也並不是真心追問,他就是養傷久了,憋得慌,想挑事。

然後,事情如他所願的,來了。

韓藝拓。

*

韓藝拓向徐家表示:「此事拖了什麼久,你們也煩我也膩,大家都乾脆點,這回我們就坐下來好好談,一直談到把事情處理乾淨了,處理不乾淨我們就別散。」

這真的不像是準備好好說事的態度,不過徐家還是答應了,並按照韓藝拓的要求,商談時讓徐箐到場。我自然是陪著徐箐,而左弦也作為記錄者拿到一個旁聽身份。

我和左弦的入場資格是徐家批准的,出於低調考慮,我們沒有穿門派制服,但韓藝拓還是認出了我——只認出了我,只認出了我的偽裝身份。

韓藝拓態度不友好地說:「雲霞宗弟子,我不知道你身後的化神期到底是誰,但是我敢肯定,那位化神期前輩只會做你的底線後盾,而不可能成為你的保姆。雲霞宗沒有那麼無原則的長老,哪怕是最受寵愛的裴三少爺,裴驥長老也沒有為他為難過外面的小輩。」

這話我聽著挺舒坦,是誇獎雲霞宗呢,不過拿裴三少爺舉例,便證明韓道友並沒意識到我正是裴林。在很多圍觀者都發現了此事的現在,韓藝拓作為需要直接應對我的人,也太糊塗了,惹得左弦那麼板得住表情的克東風優秀弟子都多看了他幾眼。

——左弦的看並不惹韓藝拓注意,因為在韓藝拓說話時,在場大多數人都看著他,韓藝拓對此仿佛略帶享受。

自負?所以當圍觀者們對我的身份猜測不休時,韓藝拓並不多想,而只相信自己一開始的認知:

姜冀是代表雲霞宗來針對他和他身後的散修聯盟的,需要關注的只有雲霞宗。其他人把關注重點放在姜冀身上完全是本末倒置,可能雲霞宗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才公開說了那種長老承諾。一切都是雲霞宗與散修聯盟博弈的手段。

3386_不是……而是……?

這認知我是怎麼知道的?包打聽的公開報導……所以,隨便聽聽便好了。包打聽在報導了他們關於韓藝拓的這個心理分析後,緊接著還報導了韓藝拓在看到他們那份分析後的真實反應及內心可能的想法。兩份報導的銷量都頗高。

「跳樑小丑。」這是韓藝拓親口給出的評價,濃重的不屑之意,而且不屑的對象似乎不只是包打聽,還包括了給包打聽提銷量的讀者們,導致很多人既不爽,又好笑。

包打聽也有弟子混入了場,不是徐家批准的,當然更不是被韓藝拓所邀請,只是這兩方也都沒有明確拒絕,於是包打聽便來了。

左弦待在徐家的團體中,暗示了他的偏向;包打聽則站在徐家與韓藝拓之間的位置,仿佛很中立。

包打聽來的人是章逢,我有理由相信這個選人與我有關。

談判主場選在徐家,徐家出場的人有三個金丹期、包括徐箐在內的五個築基期,還有我和左弦這兩個外援,韓藝拓那邊除他自己之外則只有代表散修聯盟來的一個金丹期。

聲勢上毫無疑問是徐家占上風,但結合韓藝拓那譏諷的表情,徐家的人多又仿佛象徵了膽怯,又或者展示了:不是韓藝拓得理不饒人,相反,是徐家仗著家族力量欺負散修孤身一人,而散修聯盟的介入不過是按照聯盟宗旨維護散修利益而已。

說不定……真是?至少,在韓藝拓眼中,真是?

韓藝拓:「好了,我重申我的要求,如果你們既不肯宰了這小子平息我的怒氣,又辦不到找回我丟失的靈植,那麼你們就選一個擅長丹藥的人,與我簽訂契約,當我三年的奴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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