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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泳鳴:「你懂什麼搶門票?你拿到的門票不都是別人主動送到你手上還生怕你不收的嗎?」

就算你對我有情緒,也不要這麼歪曲事實嘛,雖然我是比很多人多很多機會,但為了抓住機會我還是做了點事的,比如為了萬欣門票而參加排名賽,第二輪才拿到呢。

3669_參考

文乘錐:「那個秘境什麼地方讓你遲疑?」

我:「提供機會的人是喻橋……算了,背後就不叫前輩了。」

任泳鳴:「遲疑你就去問你們家大師兄,喻橋不是跟他有一腿嗎?」

那條腿說不定已經殘了。

我:「我們家兩位前輩渡化神劫呢,大師兄很忙,這事又不迫切,我不想打擾他。說起來,你們對化神劫的興趣都不大嗎?」

任泳鳴:「我一個妖修,人類的渡劫對我參考價值有限。再說渡劫的是兩位劍修前輩,咒術師的我,並沒有那麼足夠的跨職業理解能力,相隔的距離太遠了。」

我:「也不是很遠。劍修是從法修中分離出來的職業,文道友肯定能從觀看劍修劫中領悟不少,而你肯定對文道友的職業研究很多,所以,最終你就能從劍修劫中收穫一些了。」

文乘錐:「我的跨職業理解能力也不足以支撐我從高我兩個大等級的劫中領悟很多。」

我:「兩個?元嬰巔峰只高你一個大等級。」

任泳鳴:「算的是劫。而且渡劫時的修士修為處在交界點上,可往上算,也可往下算。」

我又沒有指責文道友的意思,你何必這麼急吼吼地反駁呢?我只是覺得這種情況往下算更有利於提升自己的修煉信心:『看,我距離化神劫只差一個大坎了』比『我還需要翻過兩道大坎才能熬化神劫』,前者聽起來更有動力一些嘛。

文乘錐:「你是擔心喻橋有害你的歹心,還是擔心他想過度利用你?」

我:「要說擔心,肯定只是擔心被害。至於被利用,只要沒有生命危險,我可以視情況接受,或者實在不能接受,就反抗,反正不會死,試試也沒關係。」

文乘錐:「我以下說的你不要盡信,只做參考。我的看法是,喻橋的目標不在傷你,他只是想利用你,雖然在利用的過程中你可能會受傷,喻橋也樂於見到你的受傷,但喻橋會儘量避免讓你死亡。」

文乘錐:「為了保住你的命,我認為喻橋甚至有可能願意自己付出重傷的代價。」

文乘錐:「那麼做不僅僅是因為喻橋不想讓姜未校徹底視他為敵。」

3670_作梗

……前面聽著還挺有指導意義的,但是,「為什麼要強調最後一句?」我納悶。

文乘錐:「雖然很多人把喻橋和你們家大師兄的關係當娛樂談資,但實際上,這些真假混雜的笑談中包含了一些很根本的東西。比如,這兩人的關係是真的好過,程度很深的那種好;又比如,喻橋真的很介意你們家大師兄的人際關係,並不是說他看著誰和姜未校親近他就嫉妒,但是,姜未校所看重的、所防備的,喻橋都會另眼相看。」

文乘錐:「我不確定,但是有一些跡象讓我覺得,喻橋獲得的傳承,並不完整,他缺失的那一部分的關鍵線索,在姜未校手上。」

喻橋上輩子一定欠大師兄很多錢。

文乘錐:「我還覺得,姜未校握著的線索,不會交給喻橋,不管喻橋怎麼折騰,姜未校也不會改變自己的這個決定。姜未校不給,不是因為那線索對雲霞宗有益,而是因為對喻橋有害。」

文乘錐:「姜未校在喻橋完整繼承秘境之事上作梗不是為了雲霞宗,而單純是為了喻橋,是念在他們倆的好交情上幫助喻橋。」

文成錐:「再次強調,我是猜的,我猜測時所依據的跡象我並不打算指出給你看,所以,相當於我沒證據、是胡亂猜。即使你把我的猜測說給姜未校聽、向他求證,他也不會告訴你完整的真話,因為不外乎兩種可能:第一,喻橋在姜未校心中占據了特殊地位,第二,喻橋在姜未校心中只是個普通的外人。」

文乘錐:「如果是第一種情況,當姜未校的道不斷與雲霞宗相合時,喻橋便是他要捨棄的部分,再考慮到姜未校現在正處於心魔劫狀態,所以,姜未校很難完全坦誠地剖析這份還在持續的、與雲霞宗無關的感情。」

文乘錐:「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麼姜未校握著秘境傳承部分線索拒絕給出去便事關雲霞宗,而且是值得雲霞宗長時間等待的利益——從喻橋獲得傳承到現在,比你的年齡還長時間了,這麼久的等待、這麼欺壓一個散修連點補償都不給,其中的內涵便不是會說給現在的你聽的。」

我:「所以大師兄又給雲霞宗背鍋了?」就像他經常替長輩們背鍋。大師兄這位置負擔重啊。

3671_好像在暗示什麼

任泳鳴:「你就這麼堅信你們家大師兄對待喻橋的態度不是出於私人感情?即使我一開始已經告訴你我有不想告訴你的證據可以一定程度地證明他們倆之間有私情?」

我:「如果大師兄對喻橋有他為了道而必須捨棄的私人感情,我相信大師兄會處理得更好,至少,不會讓他跟喻橋的段子傳遍全世界。我覺得大師兄是有和平分手的節操的。越是重視,大師兄越會處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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