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栗前輩:「知道元寶秘境是什麼級別的嗎?」
我:「能被化神期的你打趴下,化神級?」
廖栗前輩:「懂不懂什麼叫以弱克強?」
我:「可是我聽說你與同級修士戰鬥時贏面並不大,雖然戰鬥能力很強……為什麼贏面不大卻可以評價為戰力很強?」
廖栗前輩:「誰評價的你問誰去。崑崙某人說的?老眼光。」
我:「所以你現在的贏面大了?因為在與元寶秘境長期且不容分毫閃失的戰鬥中,你彌補了自己的不平衡之處,於是不再有容易被同級攻破的缺漏了?」
3686_前輩的,同級的
廖栗前輩:「你個小破孩子怎麼老是喜歡推測前輩的狀況?你多把腦筋用在你的同級上行嗎?去想想喻橋到底要利用你做什麼。」
我:「同級的事,等發生了、實際接觸到了,便明白了。不用猜。」
廖栗前輩:「你這麼肯定同級的事你都能應對?」
我:「我對逃跑還挺有自信的。」
廖栗前輩:「你接觸的高修為多,跟大乘期都能近乎平等地交談,但是,你最好記住,你自己本身的上限在哪裡。」
廖栗前輩:「當剝離親友,當剝離器物,當剝離所有可剝離的東西之後,你還剩下的那些,能保護你到什麼程度?」
我:「靈力禁錮也算嗎?」
廖栗前輩:「算,甚至你還可以想你變傻了、靈魂殘缺了、什麼也無法思考、連凡人都能打傷你時,你會怎麼應對?」
我:「大不了,同歸於盡。」
廖栗前輩:「要是求死不能呢?」
我:「這好像已經超越了『看清自己能力上限』的範疇?」
廖栗前輩:「那就順便再看清自己的下限。」
我:「是,我會注意的,不過我保證,我並沒有輕視同級的意思。只不過同級資料對我敞開,所以現實中發生的同級事情我基本都在資料中看過,失去了新鮮感,我便不會好奇追問。」
廖栗前輩:「要不你賄賂我,我去給你偷越級資料,讓你對前輩的事也失去新鮮感和好奇心?」
我:「……你確定自己打得過藏書閣中的惠菇長老嗎?雖然惠菇長老修為與你相仿,但藏書閣是她的常駐地盤,裡面有她布置的大量法陣,銅牆鐵壁、層層嵌套、牽一髮而動全身。」惠菇長老就是藏書閣里的霸王,誰去她都可以收拾。主場優勢可不是說說而已。
廖栗前輩:「我又沒說偷雲霞宗的資料。」
果然是打不過。
我:「所以,是偷哪一家?」哪一家的藏書閣都防禦嚴實啊。廖栗前輩能隨意欺負的只能是沒有化神期的門派,也就是最高二流門派,且還不能是器宗那種底子太厚、肯定有很多越級防禦手段的。可其他好些二流門派,比如包打聽,我完全可以通過打報告的規矩方式進入他們的藏書閣。
當然,肯定不能看到很機密的、事關門派興亡的重大資料,但我關注的,一般也就是八卦和客觀事實,本便不探聽門派機密,就像我也不探聽個人隱私,所以常規渠道已經足夠讓我滿意了,不需要偷。
3687_沒空,但可以分心
廖栗前輩:「你又不想要,問這麼詳細做什麼?跟喻橋玩去,拿不到好東西就別回來了。」
我:「回不回來你說了不算。」雲霞宗又不會把我拒之門外。別說你只是客座長老、管不了雲霞宗的內務,就算是雲霞宗的正經長老,也沒有憑個人喜好驅逐沒違規弟子的資格。雲霞宗是講規矩的,只要我沒有違反雲霞宗的底線規矩,那麼哪怕所有長老都討厭我,我也是雲霞宗的弟子,便有自由出入雲霞宗的權利。
——不過基本不可能有哪個內門弟子會被長老們集體排斥,因為內門弟子的道肯定契合了雲霞宗的主旨,和長老們性質相同只是程度不同的契合,於是便不會有根本性的分歧,自然就不至於厭煩到連看一眼都不能忍。
廖栗前輩:「要不是……我非得……滾滾滾,你趕緊滾,去個封閉秘境,暫時別對外聯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