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秘境與主世界的時間流速差值是怎麼出現的?能『回到過去』的大能以及世界有多少?秘境會不會時不時進行時間跳躍,帶著位於其體內的其他生物一起進行時空穿梭?所以進入秘境者當回到主世界時發現自己在秘境中實際經歷的時間長度與主世界已過去的長度不同,不是兩處的時間流速真有差別,而是秘境跳到了過去或未來?」
我:「秘境很容易穿越到未來嗎?因為秘境對主世界影響有限,於是主世界時間對秘境的束縛力也有限?所以越是無人秘境,越容易與主世界時間錯位?」
萬昌順前輩:「是不是花瓣被篩選多久,你就能瞎猜多久?一個人不斷地提問、得不到回答好玩嗎?」
我:「其實挺好玩的,習慣之後有時比得到了答案還好玩。因為很多實際答案說出來顯得寡淡,但猜想或者叫幻想,可以無限光怪陸離。」
04953-雙方的突破口
我:「我能幻想出一個完整的世界,即使現實中它不存在,但我可以自制。我已經有了秘境模型,只要我活得足夠長,我就可以完善出一個徹徹底底符合我心意的秘境。」
萬昌順前輩:「然後這個秘境成為雲霞宗的一部分?」
我:「是啊。作為雲霞宗弟子,讓雲霞宗更強盛是我應盡的義務,如果能做到也是我的榮幸和我道的延續。」
我:「萬前輩,您有沒有興趣建立一個屬於您的門派或秘境?或者您已經在這麼做了?這個空間就是您的秘境框架?它連通著不同的時間點?我的同伴們在我眼中都顯得模糊,不是因為空間上的隔離,不是因為他們是投影,而是我與他們有時間上的錯位?他們其實真的在我從空間距離上來說可以看見的地方,只是當我在空間中走動時無法靠近位於另一個時間的他們?」
萬昌順前輩:「你覺得謝景毅現在安全嗎?如果你現在看到的他的影像屬於過去,你判斷現在的他是怎樣的?」
我:「當我自說自話的時候,萬前輩您肯定沒有仔細聽,那個時候閒著的您是在發呆還是在與其他人說話?如果選其他人交流,選誰?化神期?他們容易看出您的秘密。您當然會仔細迴避,如果您迴避得不夠謹慎,一次兩次也許無所謂,但次數一多,您的神秘感肯定不會如同現在。」
我:「元嬰期與化神期已經比較接近了,所以如果您再更謹慎一些,也會注意避開元嬰期,於是類推下去,誰對您而言最安全?修為最低的那一個。」
我:「不是我特意把謝景毅往您眼前引,而是我認為您本來就會把謝景毅當作對付我們的突破口。」
萬昌順前輩:「如果你猜錯了、猜反了呢?」
我:「猜反了?實際上您更關注化神期?那麼不管我怎麼提謝景毅您都會不屑一顧。或者應該這麼說,如果您認為謝景毅相對您的修為而言不值一提,那麼我這個金丹期對於您可能也不是太值得交流的存在,那種情況我說的話重要嗎?您會聽並受影響地做嗎?」
萬昌順前輩:「如果我本來就想對謝景毅下手,你說不說又有什麼區別?」
我:「沒區別,我話嘮,經常都憋不住想說。」
04954-極具包容力
我:「哦,對了,還有一個大前提不能忽略,我們這裡的所有人都是您選進來的。不是先有了我們這些人然後您從中挑,而是您挑好後,要了我們這些人。我們這所有人都是您要的。謝景毅與廖栗長老、袁金襲前輩的修為差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這兩檔修為都是您要的。」
我:「在這同一個環境、同一個事件中,您需要用到這兩個有著巨大差異的修為。」
我:「如果我向您確認我們這群人是不是被您用來處理同一個事件,您會告訴我答案嗎?」
萬昌順前輩:「你不是不需要答案、只需要讓自己高興的幻想嗎?」
我:「可我的幻想能力還有很多欠缺,我還需要在現實中學習世界的構建方式。空中樓閣總是不太妥當的,需要紮實的根基,現實便是我幻想的根基。當我不需要現實便能完美幻想新世界的時候,我大概便成仙了。」
我:「以我現在的理解能力,其實我很難想像『仙人』是怎樣的存在。能做到自己所有關心方向的極限?可『極限』真的存在嗎?一時的極限不是都會在一段時間、一定累積後突破嗎?既然將來能夠突破,又怎麼能叫極限呢?」
我:「上古滿地跑的仙人與現在遙不可及的仙人是一回事嗎?會不會是名詞定義導致的差別?凡人界定義與修真界定義的差別??
萬昌順前輩:「也許等你到大乘期就懂了。」
我:「您真是一位極具包容力的前輩,我這麼胡說八道您都還願意接口。我懷疑喇叭那邊聽我們說話的那些前輩們,在喇叭旁留了個記錄器後就各自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可能連記錄器都不用留,反正我回雲霞宗後會把我在這空間中的所有經歷上交,一個字不漏,也許還附加更多猜想。」
我:「萬前輩,您能看到花瓣們的被篩選實時進展嗎?」
萬昌順前輩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