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天後,我在儲備糧金屬上表達我的疑惑:「你覺得這些故事很有趣?要麼坑蒙拐騙,要麼被坑蒙拐騙,有沒有和諧一些的故事?」
06158-也許可以試
大殼:「你想聽相親相愛?灰霧星帶不流行這個。」
我:「起碼可以是愉快合作達成雙贏吧?靠著削弱別人九分的利益來換取自己一分的利益,從總量來說,真的很虧。為什麼不是雙方合作一起獲得二十分的利益呢?」
大殼:「因為那是灰霧星帶啊。恃強凌弱、損人利己、不折手段,才是永恆的主體。」
我:「就為了與大環境風格一致,便犧牲九分利益、只得到一分?該給灰霧星帶定新規矩了。」
大殼:「注意你寫字的大小,以你現在的這種寫法,可能一天就把儲備糧消耗光了。」
我:「沒事,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想聽聰明的故事,而不是傻瓜的狂歡。希望你接下來能選擇更符合我口味的故事。如果你非要繼續講蠢故事,那麼我會封閉我的聽覺。提前告訴你一聲,以免你過後為了白費口水的事情找我麻煩。」
大殼:「3S級對S級的壓制是絕對的,我想讓你聽見你就必然會聽見。」
我:「即使生理上聽見了,我也可以不過腦,直接黑箱。」
大殼:「我的聲音可以灌入你的靈魂,直接在你的精神上烙印。」
我:「那需要衡量的是精神力等級對比,這方面你對我的壓制度可能不夠高。再說這算是正經攻擊了。如果你真那麼做了,恐怕我們只好拆夥。」
大殼:「體質強度對精神力強度是有引導的,尤其在我越來越適應我的新等級的情況下。我可以將攻擊程度控制在不真正傷到你的界線。」
我:「所以你已經非常清楚我的防禦在什麼程度了?」
大殼:「這個可以試嘛。我先輕輕地攻擊,然後規律加碼,直至加到你的承受臨界。」
我:「即使我不配合,你也能找到那個承受臨界嗎?」
大殼:「我可以將你壓製得無法動彈分毫,那樣即使你主觀上不願意,實際上也只能配合。你想我幫你試出你的臨界嗎?」
我:「我對我的臨界確實比較好奇。不過我對你的信任度卻不到我願意讓你幫我試臨界的地步。」
大殼:「而如果我強行試,我們的星盜團可能就真必須解散了。」
06159-疑惑
大師兄:「在你與大殼組隊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你們的這個團隊到底是一個有著明確行動主旨的真正合作隊伍,或者僅僅是一個玩樂的名義。」
大師兄:「兩種情況哪一個都可以,但必須隊伍中的所有人都選擇同一邊。如果一部分人選擇認真工作,另一部分人選擇玩樂,且不是所有人都認可工作與玩樂可以等同,那麼這個隊伍最好早早解散,不然終有一天隊伍中的所有人都會陷入非常難看的境地。」
我與大殼認真商量殼貓團的隊伍主旨等問題,然後終於等到再一次我可以向主世界發消息的時間到來,這次我不給任務處而只給大師兄發了一堆信息,包括:
「你最近發消息給我的頻率很高,簡直和那些拿我當日記本用的傢伙一樣高。這種頻率的出現有什麼特殊理由嗎?」
「你發消息來的時機經常剛好與我正在做、說或想的事情對應,你到底是估算到了我在這個秘境中每一刻會經歷什麼,還是你從哪位大能那裡拿到了有關我本次秘境行的小抄?」
「如果有小抄,那位大能給你小抄並允許你將之透露給我是為了達成什麼目的?故意誘使我做某件特定的事情嗎?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話語特別容易相信,也就是特別容易受你話語影響。」
「這種『相信』不是認為你不會騙我或耍我,而是信你不會傷害我,所以我即使去思考你話語中的深層含義,我也最多想想我是不是又被你耍了。如果我對事情本身的好奇度蓋過了對黑歷史的介意度,那麼我可能明知道前方是坑也會主動跳下去。」
「所以,如果這份小抄是故意拐我,那麼應該是通向好事吧?或者是通向無傷大雅的玩笑?不然你不會配合。」
「而假如你說話時機的巧合僅僅是你根據我傳回去的資料得出的個人判斷,那麼……那些資料為什麼能讓你判斷得如此準確?是不是意味著大殼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很容易看透?和看透我一樣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