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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就化妝之神。」

廖栗長老:「你慢慢設定。總之我的意思就是,信仰之力雖然不好理解,但不難對付。」

我:「可信徒很多且分布很廣的神,要動搖並不容易。比如這個豐收之神,也許多製造幾次災害導致莊稼歉收,可能會讓信仰產生一定的動搖,但哪怕信徒少一半,豐收之神也還能苟著,不會立刻無還手之力,只要它還有力量,它就可能攻擊……」

我:「哪裡能學到信仰之力的攻擊體系?我覺得還是得徹底理解才更好應對。」

廖栗長老:「學個屁。那玩意跟妖獸技能一樣,一個神一種攻擊方式,不成體系。比如某個神看人一眼就讓那個人凍成雕像,則,它所有的攻擊技能可能就只有這一個,防禦的時候則是仗著身體外圍繞的信仰之力硬抗,沒什麼技巧,完全是蠻力碾壓。」

廖栗長老:「因為與神相對的是人,人在神力面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神也就不需要研究攻擊技巧,一團神力打過去完事。神與神戰鬥時,比各自的信仰量,把比斗的重點放在了收信徒上,誰能占據全世界一半以上的人為信徒,誰就是碾壓式的強大,其他所有加起來一同分剩餘小半信徒的弱神只能乖乖向最強神下跪。」

廖栗長老:「哪怕是有心讓自己已有的信仰之力發揮出更大作用,也就是有意訓練自身技巧的神,沒有前輩指點,也沒有同輩探討,還被其他神視作異類,孤零零一個神再天賦異稟,能練到什麼程度呢?」

廖栗長老:「更打擊的是,就算練得小有成果了,但信徒突然被搶,然後信仰量大減,空有技巧能幹嘛?」

廖栗長老:「技巧練出來是自己的,但技巧與力量值掛鉤,九十份的力量值技巧放到二十份的力量上,不適用,反之亦然。於是每當自身擁有的信仰之力發生變化時,就必須調整技巧,調整多了後可能會練出更具普適價值的技巧,但也更突顯了對自身無法控制量的力量絕對值的依賴。」

06734-試探

我:「廖長老對信仰之力的感觸很深啊。」一個非理論派對一件事情能有這麼深的感觸,只能是源於親身經歷吧?

廖栗長老:「我也不是白活這麼大歲數的。蓬沁儒作為崑崙弟子一生中雖然受過些小委屈,但肯定談不上多大的磨難,最痛苦的也許就是大災難的失去了。可崑崙在大災難中一向是保存得相對最完好的,蓬沁儒在其中的失去比起二三流門派那些直接在大災難中滅門的來根本是兩個概念。」

廖栗長老:「蓬沁儒活得順風順水,於是一天到晚想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廢話,一有空就傷春悲秋,稍有點工作就嘆惋世道,覺得人生要麼百無聊賴、要麼滿目瘡痍。」

廖栗長老:「而我這種修了一個公認有不妥的職業的散修,就很忙了,絕對沒閒情去考慮生存還是死亡的破問題。一句話,活就完事了。能活就活,能活多少年就活多少年,沒空去消極等死。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戰死,不是自殺。」

我:「戰死好像也有可能是自己故意踏入陷阱,同樣就算是變相自殺了?蓬長老說的消極自殺並不是跳酒缸里淹死自己。」

廖栗長老:「老夫在幫你清理心魔隱患。」

我:「我知道,我也在心裡感謝你,但還是想挑一下邏輯漏洞。另外還想問問,是不是很多大能都知道蓬長老洗腦我、試圖讓我滋生心魔的事情了?」

廖栗長老:「倒也不能說蓬沁儒是衝著讓你生心魔而對你聊了那麼一堆亂七八糟的,他的目的不是讓你生心魔,而是試探你會不會生心魔。」

我:「試我的心理承受力嗎?試出來了之後呢?」

廖栗長老:「我倒是更想知道他試出什麼來了。心魔又不是兩三天就能表現出來的東西,要是你其實被他勾出了心魔,但這心魔爆發於數百年之後,他拿來有什麼用?難道在那個結果出來之前他不對你做任何事情了?還是他準備等個三五年,看沒有近期影響便開始下一步試探?」

廖栗長老:「崑崙的腦子我覺得我這輩子都理解不了。雖然說散修和門派修士之間天然有壁,但多數門派修士的行動模式我都還能分析出個一二三,唯獨崑崙,要說他們有理吧,其實也確實有,但在理由充足之外偏就還要透出一種莫名其妙感。」

06735-報復最好等價

廖栗長老:「我以前一直覺得,敢選刀修路子的人,要麼蠢到在選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刀修路子出了根子上的問題,要麼就是有解決刀修之路根源故障的野心。」

廖栗長老:「隆陵詼剛嶄露頭角時我真挺高興的,崑崙弟子顯然在選職業的時候不可能盲目亂來,所以即使沒實際接觸過我也肯定隆陵詼有糾正刀修偏激修煉方式的野心,而以崑崙的條件,只要一個具備合格天賦的弟子有這個決心,崑崙就多半真能幫助該弟子做到。」

廖栗長老:「我那時也沒想過與隆陵詼交流刀修功法問題,我知道崑崙弟子與散修聊不投機,而且我也怕我這野路子把崑崙的成體系糾偏方案給打擾了,畢竟當時我是刀修中修為最高的,影響力還是比較大,所以我就只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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