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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冰:「梅栓漓本來根本沒要求與你交易吧?他最開始的意思好像是直接把數據送你?你就算不好意思白拿,你也可以還給他其他的,幹嘛一定要賣身?還賣得這麼心慌。不知道的還以為梅栓漓霸王硬上弓,但其實梅大大很無辜啊。」

就感覺……這個承諾有助於梅栓漓修為提升,也有助於我的心理素質提升,是一件雙贏的好事,於是便想做。

唉……希望梅大大在使用這份承諾時溫柔一點吧。

裴空:「『溫柔』這個詞與梅栓漓放在一起,感覺立刻狹義了。」

偏見,狹隘,老眼光,要改。說不定梅栓漓會在充分使用我承諾的同時,讓我完全不覺得尷尬。

裴簡卓:「梅栓漓有了讓人心甘情願配合故事的魅力?定向的強力洗腦?」

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我就中途毀諾,並另與梅栓漓談補償。雖然毀諾有可能導致出現心魔,但在談補償的過程中也可以將心魔消化掉。關鍵是梅栓漓這人挺好溝通的,他雖然對傳播黃色愛得深沉,但傳播方式、黃的表達都可以商量,特別包容。

等開始交易的時候先把這個未來可能需要調整的事情跟梅栓漓商量清楚,把承諾內容好好限制一二,應該就妥了。

現在還是先來問問題。

06975-鍾粟門藏書閣長老

顧朽長老:「既然已經是向化神期問問題了,你直接聯繫鍾粟門長老不好嗎?為什麼還要迂迴地聯繫我這個劍宗長老問鍾粟門的逸聞?你問我和問你們家惠菇差不多啊,我跟惠菇都只是旁聽過,沒有親歷。」

我:「惠菇長老容易堅定拒絕回答我,而鍾粟門長老,我基本沒交流過,有點不敢打擾他們。尤其是鍾粟門的藏書閣長老,除了知道其名叫尤府泉,是個男性儒修外,我好像沒直接聽過他說哪怕一個字。」

顧朽長老:「尤府泉那個人是挺悶的,有點像你們家天卓,比天卓還悶。天卓是覺得事情很簡單、沒必要多說,於是經常用一兩個詞打發;尤府泉是一腦子想說的話,多到他不知道該從何開口,於是經常接到話題了就發愣一會兒,最後一個字都不實際說出口。直接跟他聊天那費勁的,我要是涵養稍差點都想砍他。」

所以你還讓我跟尤府泉長老直接聊?

顧朽長老:「但你知道為什麼我是用天卓而不是廉雍葭或者高懿來類比尤府泉嗎?」

我:「……當遇到小輩提問時,廉雍葭長老是心不在焉無視問題,高懿長老是不想與人交流所以光顧著躲、不去思考問題,而尤府泉長老和天卓長老都是認真聽了問題,也想好了答案,只是在表達的時候,超出了小輩的理解力?」

顧朽長老:「沒錯。所以既然你與天卓成功交流過,那麼你只要提問時用對了方法,你從尤府泉那裡也可以得到解答。尤府泉如果將解答說出了口,一般會比天卓說的多很多字,也就是解答得比較詳細。與尤府泉交流時,難點在讓他說話,只要他說出來了,就是正常人能聽懂的句式,不會像天卓說的那麼跳躍簡略。」

我:「我總結出來的向天卓長老提問的技巧有……提問時儘量有針對性,使回答範圍儘可能小,最好是能用一兩句最多一兩段話解答完畢,一定不能問發散問題……尤府泉長老和天卓長老交流多嗎?」

顧朽長老:「他倆怎麼交流?坐到一起誰都不先開口,分別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不過做事的時候他倆倒是能搭檔得起來,相互覺得理解對方挺容易的。可他倆理解別人也挺容易的,一般是別人理解他倆不容易。」

我:「我覺得天卓長老經常不能理解小輩為什麼這麼蠢、這麼作。」

顧朽長老:「哦,這方面確實尤府泉要厲害很多,那傢伙對極致精明和極致愚蠢的事情都能理解到位,反正我覺得他是理解到位了的,但礙於他的表達能力,我不保證我的這份理解對不對。」

顧朽長老:「尤府泉能在十大掌門開議題明確的會議之前,把會議記錄給寫出一份預測版。最終會議完了拿正式版來對比,大節點上與尤府泉的預測版基本無差,一些關鍵語句甚至能一個標點都不錯。」

第1722章

06976-力量

顧朽長老:「你們家周介掌門以前暢想過請尤府泉直接腦內幫他們開會,省了掌門們親身參會的事了。當然這種暢想遭到了集體反對。」

顧朽長老:「尤府泉甚至還能預測邪魔行為。」

哇,那我這次必須厚顏打擾尤長老了。在如此巧合的時機知道了尤長老的這項特長,一定是機緣。

顧朽長老:「與尤府泉聊的時候呢,不建議你像與我聊這般開著通訊,你一句我一句,尤府泉很難維持這樣的談話順暢度。建議你給他一個命題,讓他寫論文,那樣寫出來就通順多了。比如題目可以是『下一次十大掌門會議的會議紀要』。」

顧朽長老:「不用怕論文字多啊,化神期拿玉簡寫字既不費力又不費時,而且尤府泉閒得很。給命題的時候如果適當宏大,尤府泉就能給你寫出系列論文,開寫之初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他一系列寫多少篇才能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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