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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寂好不容易有點消下去的火氣又冒了起來:「我就不明白了,我只是委託了一個任務,為什麼非得論道?我現在沒心情,你們聽不懂嗎?」

我:「那有什麼辦法呢?金丹巔峰期就是這個糟心樣子,為了升入元嬰而時時刻刻想做與自己道相關的事情。你有正事,所以下了委託,暫放下了思考道,但我們這幾個接任務的,又不缺任務量,又不缺錢,又沒有非做不可的事,接任務從一開始就是為了給自己的道找到新的思考點,於是,當然就會變成如此。」

07577-廢話多了可能促使質變

左馭圭:「陶道友的新丹藥煉製肯定也與他的感悟道直接相關,那麼這個任務便可以算是他思考道的前奏,所以還是可以多說兩句的?」

陶夭寂:「前奏不能喧賓奪主。我花一年來與你們論前奏的道,然後再花三個月煉我的丹?你們說這像話嗎?」

我:「悟道不在時間長短,而在質量。」

陶夭寂冷聲:「一年前奏得三份感悟,三個月煉丹得三十份?」

我:「也許如果沒有前奏的三份,後面的三個月你只能得到十份感悟?準備時間比實際做事時間更長是很常見的事情,你想想蟬。有足夠的準備才能迎來正題的爆發感。」

陶夭寂:「盡挑對你有利的說。」

我:「我在試圖讓我們實現雙贏——起碼感覺上雙贏。」

最後三條線索一隻新妖獸都沒有遇見,但被囚禁的九隻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這種感應似乎也傳遞到了它們的陣中,然後影響到了蠱王。蠱王張開翅膀,輕微扇動了兩下,帶起的風進入九隻妖獸的陣中,與陣相應和,發出了……呼喚聲。

陶夭寂猛地看向我。

我:「你也聽到了?」

陶夭寂:「蠱王在呼喚對手?它認為目標妖獸能成為它的對手?九隻家族妖獸沒有形成呼喚的力量,但蠱王促成了?」

我:「我不確定。理論上,蠱王的腦迴路中應該沒有渴望對手這一條,它應該只渴望能量。可能它聽到我們的談話後,學會了委婉、掩飾,以找對手為藉口,試圖讓目標妖獸成為它的食糧?」

我:「蠱王在我的空間中天天都能聽見很多……與我的道有關或無關的話語,它可能也通過這些悟了些什麼,脫離了只顧食慾的本能,而有了更多思考。從無差別囤積能量的器物,變為了可以選擇做更多事情的……生物。」

我:「蠱王真正活了起來?」

我:「陶道友你看,聊天是多有用的一件事,雖然拆開來每一句都像廢話,但組合到一起並持續很長時間,便有可能迎來質變。」

嬴蒂裳發了一個坐標給我們三人:「目標妖獸應該會出現在這裡,一個小時之內便會出現。」

07578-珍惜每一份喜歡

陶夭寂第一個調轉方向往那個坐標飛,我們三人一邊跟上,我一邊問嬴蒂裳:「可以把你算出坐標的詳細過程發給我嗎?」

左馭圭:「這要求就沒道理了。裴道友你才是最靠近那九隻妖獸和蠱王的人,即使你因為關注點不在這方面而沒能比嬴蒂裳更快算出坐標,但當嬴蒂裳已經把計算結果發出來後,你逆推還需要用到嬴蒂裳的草稿紙嗎?」

嬴蒂裳:「我的草稿紙一般人怕是看不懂,我自己回頭去看都不一定能看懂。」

我:「沒關係,我什麼都想收集。我自己觀察蠱王、九隻妖獸、它們之間的陣,感知到的多是空間力量的交鋒,沒有發現主世界哪一個坐標特別應和它們。」

嬴蒂裳:「大概是因為過於近,反而只能看到散碎的色塊,而看不見整體畫面,尤其我的計算因素中還包括了裴道友你。」

我:「我注意了我自己的靈力與妖獸它們的交互。」

嬴蒂裳:「那你注意了你的靈力在主世界中玩嗎?」

我:「這個『玩』指的是?」

嬴蒂裳:「就是像你用言語調戲陶夭寂的那種玩。沒有一定要實現的確切目標,但又好像圍繞著某種相對固定的核心在運作。那個核心籠統地說可能是你的道;具體些說可能是你當前最感興趣的事情,包括妖獸、冰園、陶道友的新丹藥,或者乾脆就沒有固定的主題,就只是當前最能吸引你注意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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