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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腦,一切順從本能、順從原始?」

竹染:「裴道友對我的修煉方式有異議?」

我:「你的選擇我不干涉,不過在我看來,金丹期對現有理論的認知還糊裡糊塗,如果這個時候貿然拋開理論去順從本能,也許最終理論也沒學好、本能也發揮不到極致。拋開理論應該是在將理論研究到比較高的程度之後的事情,更具體地說應該是在能夠自研較為完整的功法之後的事情,也就是化神期或者起碼元嬰巔峰的事情。」

第1993章

08056-心中特別在意的

竹染:「如果我在理論學習方面特別有才能,越級的才能,金丹巔峰便已經達到了元嬰巔峰的理論水平呢?」

我:「我不能說這絕對不可能,但即使你有部分特質越級,你的多數、主幹特質卻依然是金丹級,然後你那些越級的特質便會受到不越級特質的拖累,讓越級變得虛軟。比如很多人都說我神識越級,但神識是需要承載物的,也會對近距離接觸的東西造成壓迫,所以我金丹級的身體、靈力能承載神識嗎?我金丹級的大腦沒有在神識的壓迫中出現損傷嗎?如果不能完全承載、如果出現了損傷,那麼神識也就無法完整越級。」

我:「地基不穩的建築必然要塌。」

竹染:「我們在往上走的時候,除了一步一步順著台階上行之外,還可以在天台、燈柱等高處蹦一蹦,蹦了之後雖然並不能實際進入更高處,但卻可以略微看到更高處的一些風景,讓自己更清楚地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偶爾跳個高肯定造不成傷害對不對?」

我:「一般造不成,但也不能說肯定。有時候可能會打滑、崴腳、骨折,甚至摔倒時後腦勺嗑石頭上直接掛了。」

傅隱諦:「那個,裴前輩,在你開始毆打竹師叔之前,能不能先給我一個提醒,讓我能夠躲遠點、不被波及到?竹師叔得罪你的帳你不會算一份到我頭上吧?」

我先答應傅隱諦:「沒問題,我會先提醒你。」

然後對竹染說:「你在後輩心中好像不怎麼有威信?」

竹染:「在咒術師的心中,我還是不要太有存在感比較安全。不管是正面還是負面的存在感,那個被咒術師深刻記住的人都會感到壓力。尤其當咒術師陷入心魔時,被其深刻記住的人也會被拖入咒術師的心魔,要是被拖入時那人不幸自己也處在心魔劫狀態,兩個劫疊加,死亡率就非常驚悚了。」

我想起任泳鳴和文乘錐,問傅隱諦:「真的嗎?關於咒術師的傳言很多,這一條是得到了實證的嗎?」

傅隱諦:「我聽咒術師前輩這麼提過,但因為我自己沒有相關的親身經歷,所以我不能給你肯定答覆。而且,即使我真親身經歷了,你聽我說的也可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特例,可能我的那個特例是很多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我卻因為種中原因而誤以為它是『心中有特別在意之人』的必然產物。」

傅隱諦:「我師父常說,咒術是一門很不精確的職業,它大量地利用了人性與感情,即使有一些理論引導,但當落到實處時卻必然躲不過『衝動』。我師父說任何一個咒術——從無例外——都必然包含著非理性的衝動。也許有一部分咒術中衝動不占主導,但衝動也必然在其中做出了影響。」

08057-難以實踐的遙遠

我:「咒術師可以談戀愛嗎?」

傅隱諦:「我不清楚,我沒談過,也很少看到其他咒術師談,偶爾見到幾例,幾乎都是分手的結果。不過這個好像不能說明問題,其他職業我見到談戀愛的也是少數,談了的中能成道侶的更是寥寥,考慮到咒術師在所有修士中的占比,我沒見過結道侶的咒術師好像不奇怪?我也沒見過結道侶的刀修、酒修、音修、茶修、占卜師、儒修……」

我:「等會兒,儒修還是見過結道侶的吧?占卜師……如果你超過三十歲的話,應該也見過。」

傅隱諦:「聽說的不算,直接發生在我身邊,或者我參加了其道侶締結儀式的才算。」

我:「你這個要求就太苛刻了。」我時不時也會在沙專聽說某某與某某某結道侶的事情,但他們一般並不會考慮給我發儀式請帖,畢竟我與他們只是網友關係,犯不著三次元見面。人生的重大儀式還是邀請三次元親友更適合,網友就忽略吧。

傅隱諦:「身處其中才能辨識真偽,其他只用五感之一獲知的信息,太片面,也太容易被蒙蔽。」

我:「這麼說也對。」

傅隱諦:「在沙專接觸裴前輩你的時候,我一直不確定該對你偏粉還是偏黑;現在實際用五感和靈力都接觸到,我確定了,我對你偏粉。」

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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