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不明說,但暗示的意思就是:任務?我是來賺利益的。
不過那些任務做得偏離預期的參與者也會在大師兄獲得大頭利益的同時獲取配得上他們勞動量的小利——可惜,是大師兄判斷的配得上,在當事人自己心中,那點小利大概還不夠賠他們精神損失的。
技不如人還這麼挑,沒出息。有能耐你們算計贏大師兄呀。
08453-帶來欣喜
大師兄:「裴師弟,我不是單純請你看故事的,你得告訴我這兩人的願望。」
我歪樓:「你難道打算把你所有得罪人、製造黑的詳細經過都請我看一遍?」
大師兄:「部分剛剛被你否定了的類型人物就不給你看了。」
你以為這能打擊到我嗎?那種類型的人物在你的黑里本來就是極少數,有沒有都不一定。重點是黑歷史。
我:「你不是說你曾經的手段太生嫩、讓你慚愧嗎?覺得不該拿來污染我幼嫩的心靈。現在怎麼願意大批量給了?」
大師兄:「你築基期、不喜與外人交流、我高你一個大等級的時候,這類與你修煉無關的信息要瞞過你很容易,可你現在和我一樣是即將要結嬰的人,又練出了近乎本能的信息收集能力——還可能收集信息這事已經融進了你的道——其實你本就已經差不多理清了我的那些黑最初與我產生矛盾是在什麼時候、因為什麼了吧?」
並不需要我回答,大師兄心中很有數:「我的黑們給了你從他們視角看去的我的惡劣行徑,部分中立者也給出了旁觀的視角。批評與中立混合,還是偏向對我不利的說法。當然,你在聽取時會再添入雲霞宗的立場,於是便會將『不利』扳到不好不壞的評價上。」
大師兄:「也就是一邊吐槽我,一邊認可我。」
大師兄:「雖然這種態度對我倒是也沒什麼壞處,不過,我還是更希望你能偏向我一些,是大致覺得我做得對,而不只是覺得我沒犯原則性錯誤。所以我給你一份從我視角看去的經過,即使你之前已經部分腦補出了這個視角,但我親口說出後應該還是能帶給你一點新鮮與欣喜。」
我:「你給出的確實比我腦補的更詳細和合理,也確實讓我感到了一些新鮮,並更認同了你的做法,不過欣喜就不太有了。」
大師兄:「你看玉簡的時候心中覺得好笑了嗎?」
我:「這倒的確有。」
大師兄:「既然是輕鬆地笑而不是怒極反笑,那不就是欣喜嗎?」
我:「聽相聲的時候笑出來難道也叫欣喜?……好像確實也叫。行吧,那就是欣喜了。」
大師兄:「要類比的話,我主導的應該是小品吧?相聲是純語言的,我和我的臨時夥伴們做的可遠不只是說話。」
我:「但我尤其喜歡說話的那部分,包括口中說出的話,也包括肢體語言的誤導。看著你把你的臨時夥伴的思路全部帶偏、讓他們給你打工,最後你支付他們打工工資、你自己拿走收益主幹,就感覺你真是渣得特別有意思。」
08454-準備期
我:「以後有信心渣遍全世界嗎?不是單渣人,還包括渣未開靈智的生物、非生物、法則等等。」
大師兄:「我主要還是打算管理全世界,讓全世界都在我的管理體系中進行最大效率的工作。如果你非要把這份掌控企圖定義為渣,那我確實是打算渣遍全世界。」
旁邊有人突破我與大師兄的簡陋聲音屏障,對大師兄的渣發言錄了音。
大師兄看向那人。
那人:「放心,不傳到宗外,我們就自己在編故事的時候使用。比如編你是大魔王的故事,在講到緊張處時,放出你的原聲,烘托氣氛。」
大師兄:「我與美人師弟談點心,你們越圍越密集是什麼意思?」
「談心選這麼一個無遮無擋的公共區域?這地方可是雲霞宗所有弟子都有權限來的。」
大師兄:「理論上,我辦公場內的文件還是有一定的保密需求的。」
「扯淡吧你。真正重要的、無需他人立刻輔助處理的文件你不是都隨身攜帶嗎?放辦公室的都是需要管事們立刻商量的。也就是說,凡是擺出來的文件,旁邊都必定圍著不止一個管事——如果只需一個管事處理,那管事把文件拿走就是,不需要擺在你的辦公室內——誰能偷到手?」
大師兄:「偷到手做什麼?假裝路過順眼一看、記在腦子裡,然後告知外人,這不就泄密了嗎?」
「管事們商量事情的時候,無關人員在旁邊探頭探腦?你們不得當場把人抓了?他哪來的機會向外通風報信?」
大師兄:「我良心建議你們圍觀的時候離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