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這不是理解得很清楚嗎?對,我遺憾了。明明這次尤長老特別地好說話,我卻沒能充分利用。如果換成惠菇長老來與這樣的尤長老交流……可能也不會收穫很新鮮的東西?真正重要的東西,不管尤長老以何種方式表達,都肯定會告知十大的藏書閣長老們。」
我:「還會拘泥於表達形式,我這個元嬰期的區隔跨越能力不行啊。但一邊在部分區域不行,一邊又把另一部分區隔跨越得太過火,哎……」
09265-擅長項
晃悠過來的左馭圭:「你什麼不行?」說著他的視線往我的下半身飄了一下。
我:「……作為一個儒修……」
左馭圭:「儒修就不能意淫了?撇開梅栓漓不算,你知道有史以來黃文寫得絕美的大手,儒修的比例有多大嗎?反正比儒修在修士總數量中的比例大多了。」
那是。除了梅大大那等奇才,劍修中連抄檢討都抄不通順的人多了去了。明明這幫劍修字也認識不少、不能算文盲,但讀功法、讀規則、讀新聞,讀一切都能理解偏意思,更別提自己親手寫。連續寫一百個字能一個不錯的劍修不知道能不能湊滿劍修總人數的三成。
——有些劍修黑說:「一成都湊不夠。」
從這個角度講,尤長老給一個劍修布置八千字的論文,簡直是刁難。
裴冰:「看什麼群體特徵?你幾個時候合群了?」
在「不想寫作業」這點上,我覺得我一直很合群。東拼西湊出八千字對我不難,但當它成為一個必做任務,尤其還是來自外門派的任務,我就有點不得勁兒了。
我問左馭圭和祁佘淨:「你們擅長寫論文嗎?」
左馭圭:「我還行。不能說非常擅長,但當需要寫的時候,總不至於下不了筆。」
祁佘淨:「我應該算得上是擅長了。因為比起其他形式的資料來,論文言之有物時相對更容易得到尤長老的指點,所以在鍾粟門藏書閣內工作比較長時間的人,多少在寫論文方面都有些心得。當我們心中有困惑或者有我們覺得重要的感悟時,我們便願意寫成論文,期待得到尤長老的些許指點。我現在平均寫十篇論文能得到尤長老七次左右的指點——不是指點七篇的內容,有時候是一篇指點七處。」
左馭圭對我解釋:「這比例是真的不低。尤長老並不是一個很樂意與低修為交流的人,他一般只跟化神大乘期交流,有時搭理一下元嬰期和突破跡象比較明顯的金丹巔峰期。至於其他金丹期以及練氣築基修為的,我偶爾會覺得尤長老看不見那些人、尤長老好像與他們不是生活在同一個維度里。」
左馭圭正是突破跡象明顯的金丹巔峰期,而祁佘淨是金丹後期。
「維度……」我看著介紹故事幻化出的秘境的相關資料,覺得左馭圭好像不是隨便類比。
09266-也就那麼回事
我:「你們覺得大乘期與其他修士生活在同一個維度嗎?」
祁佘淨:「我還是那句話,低修為不要太思考高修為的思考,既想不出確定的結論,又耗費了太多精力。與其琢磨那個,你不如繼續踢館?現在你還有哪幾家沒踢?」
我:「……等我把這些新解鎖的資料看完後,我先回雲霞宗緩一緩,然後……可能還是會把踢館行動完成吧。但十大真的是太難對付了,我這種玩鬧為主的踢館,你們都快把我折騰哭了。」
左馭圭:「你要是真哭了……可能該折騰還是會折騰,不過折騰完了可能會有人給你塞禮物?」
我:「比如非常新鮮的資料玉簡?」
祁佘淨:「你又沒在我們鍾粟門內哭。」
我:「其實我還沒有對鍾粟門進行踢館活動,這次我真不是來幹這個的。」
左馭圭:「哦……我幫你把這個宣言轉給易戊於了。我相信她會安排好你下次來時的招待工作。」
……我幹嘛要多這個嘴呢?雖然我這次來的本意確實不是踢館,但我也確實遭受了鍾粟門針對踢館者的處罰,我就當自己已踢過不就好了嗎?不然我這處罰不是白挨了?下次來還要再挨一輪新處罰?不知道挨過之後是不是能再一次得到長老的一對一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