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流看他哪怕只有一隻手能動還是躍躍欲試地在自己身上亂噌,(掌芯)不老實地往xia伸,在即將碰到()卻被人無情攔住。
紀流好不容易推開他才找到說話的機會:「你別著急。」
「我怕你反悔。」程間尋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浴缸里的水逐漸變冷,紀流又打開花灑灌熱水。他站起身,浸透了的浴袍重重壓在肩上,昏暗的光線里,水滴順著他的發梢落下來,沿著肌肉慢慢流動到小月復上。
程間尋大為震驚地注視他走出浴缸,心道自己情慾都被他勾的五迷三道了,他不會這會兒收拾東西翻臉走人了吧。
「哥,你——」
一句話沒說話,他下文就終結在紀流手上拿著的東西那。
——是瓶酒店配備的精油。
具體是什麼用處不用多說,不愧是豪華間,想的就是周到。
程間尋臉上的急迫頓時消減大半,想著等明早醒了非得給酒店打個好評。
紀流轉身走回來,清楚地看到他臉上來迴轉變的情緒,最後都匯聚成明顯的期待。
他也是男人,更何況還是面對自己愛了這麼久的愛人,他不可能沒有慾念,自己身體有沒有起變化他比誰都清楚。
只是——
他目光落在程間尋手腕上,還是上前準備給他解開。
程間尋抓住他的手臂,看模樣有些幽怨跟不滿:「你不會臨到頭了把我一個人撂這吧?」
他心急又緊張的樣子看在紀流眼裡沒忍住笑了下,那笑很輕,轉瞬即逝後才認真跟他解釋:「去床上。」
他們都是第一次,他怕程間尋會不適應,會難受。
「不去。」程間尋指腹輕輕按摩他的腕骨,明白他的意思了,低聲又頑劣地說,「我們好歹也是警校出來的,跑幾千米都不帶喘氣的人,第一次就得來點刺激的。」
紀流任由他拉著,無奈說道:「小尋,你會疼。」
「疼唄,疼死我都行。」程間尋把他拽進浴缸,「說一聲停我就不姓程。」
紀流目光柔和地看著他笑笑:「那你想姓什麼?」
「跟你姓也行。」
「那叔叔估計要罵我。」
「我爸媽才捨不得凶你。」程間尋湊上去咬住他的耳垂。
他按著手銬不讓開,紀流也拿他沒辦法,只好妥協了。
水溫回暖不少,但他沒打算關花灑。不知道他們要在裡面折騰多久,偶爾浪費一次應該也沒事。
精油塗滿手指,紀流上身迎合著程間尋索取的親吻,手上動作也不停。
他不肯去床上,那自己能做的也只能儘量處理好前戲,減輕他的不適。
身體逐漸激發起的yi物感讓程間尋後背本能地緊繃住,他把這點不適應盡數用咬的方式還在了紀流喉結上,一處地方玩膩了又去(甜)下面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