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說......其實沒必要記起以前的事情,現在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韓明非閉著眼,隨口敷衍她:「怎麼重新開始?做你的情人?」
君輕一時語塞,她談包養合同的時候還不確定這人的過往,誰知道會包到曾經的伴侶。
她假裝無事地動了一下,「我是覺得......萬一我就是想不起來呢?」
韓明非的眼睫顫動了下。
過了一會兒,他在黑暗中睜開眼:「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
他說這話跟廢話也沒什麼區別,君輕感覺自己被他避重就輕了,明明她想聽的答案不是這個。
君輕顧左右而言他,「所以你還是更喜歡原來那個人。」
理智上來說,她現在應該對一個費盡心思接近自己的Alpha警惕一點,畢竟缺失了一段記憶她很容易被拿捏。
被她質問的人卻遲遲沒有回答,君輕伸手將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後去捉他冰涼的手指。
先碰到的卻是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很涼。
怕在戒指盒裡被君輕順走,韓明非選擇戴到了手上,君輕大致瞥過一眼,知道這戒指應該是定製的,戒指內圈裡刻了名字和編碼「14」。
另一個編碼應該是「13」,君輕這麼猜測。
戴這種東西應該也是為了喚醒她的記憶。
君輕胸口鬱氣盤桓,這一刻不知道怎麼想的,伸手就攥住他的手指想將戒指從他手上捋下來。
韓明非起初沒反應過來,頓了兩秒就猛地抽回了手,將手藏了起來。
他抽回的力度很重,君輕都沒料到他會有這種反應。
「我都說了給你重新做,你非得——」
君輕感覺他情緒不太對勁,她剛想繼續問,韓明非就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不吭聲了。
「不做了還不行嗎。」
君輕下意識先道歉。
僵持了有大概兩分鐘,背對著她的人一動不動,感覺空氣都涼了,君輕硬著頭皮將他抱回來塞了進去。
一夜都沒睡,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君輕的怨氣都快實質化了。
旁邊睡著的人安安靜靜的,蜷縮在她身邊,臉頰泛著一點紅。
君輕感覺他這張臉像是有魔力一樣,就算睡著了也像狐狸精,說什麼不情願,以前肯定也是這人勾引她,才會跟她扯了證。
君輕沒忍住打了個通話。
對面的人被驟然驚醒,看見她的通話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瞬間坐了起來,臉色凝重地點了接通。
君輕說:「我倆證怎麼扯的?」
「......」
余莫抹了把臉,一臉鬱卒:「君大寶貝,這種問題能不能等我上班的時候再說?現在才六點鐘。你知道我接到通話心臟都快驟停了嗎?不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也不是基地生死存亡的大事能不能往後放放?」
「......」
「終身大事啊。」
對面的人被噎了一下,打了個哈欠:「終身大事......行吧,你不就那年回國參加那什麼晚宴跟人家起完衝突又在酒店把人家睡了嗎,當時我過去一看兩個病號,你那信息素紊亂症還沒解決,又多了一個被折磨的快斷氣兒的男Alpha,我都不知道先照顧誰——」
君輕深吸一口氣,冷冷道:「廢話太多。」
余莫長嘆一聲,這會兒也不由得同情韓明非,現在失憶的君輕真是太難相處了。
「你跟他扯證是因為他能緩解你的信息素紊亂症。」
君輕沉默了一會兒。
這個理由聽起來靠譜點,也比較能接受。
所以說這人最初被脅迫聯姻沒騙她,後來可能是因為種種原因接受了現實,這發展也太老套了。
不過幸好是她占據了主動。
君輕決定再確認一下:「所以我應該是不喜歡他的?」
「......沒啊,你可喜歡了。你就喜歡人家對你愛答不理的,鬧急了扇你一巴掌你還樂呵。」
「......」君輕臉都綠了,「不可能。」
余莫撓了撓頭:「不可能啥?反正他那點力氣又打不壞你,反倒是你,每次不把他弄進醫院都難受,下手沒個分寸......」
君輕那邊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她這邊已經快裂開了,對面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崩潰,小心翼翼地餵了兩聲。
「邏輯不通,我這麼對他他肯定不可能喜歡我,你騙我也編點像樣的理由。」
「我還沒說完呢,後來不是還發生了很多事兒嗎,我覺得他對你態度肯定有轉變。」
君輕無比執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那行,你要是覺得可能再打給我哈,」對面又傳來一聲哈欠,「我真要猝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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