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活動。」看著他這張板起來的冰塊臉,李佩央想閒著也是閒著,逗逗他。她「體貼善良」地補了一句,「親子的那種遊戲。需要組隊,Eirik是單身,比較方便。」
周庚禮看著她,目光一瞬也不瞬,他忽然輕笑,「你在故意氣我?」
「用這種無聊的事情。」他回過頭,跟著前面的車流緩緩挪動車,嘴上輕描淡寫:「李佩央,七年了,你覺得我還會在乎你和哪個男人關係好、走得近嗎?你太高看自己了。」
李佩央:......她到底哪句話說自己和其他男人走得近了?
莫名其妙。
再說...李佩央扭頭看窗外,想起這狗男人從前吃酸棗都要醋一下的酸勁兒,誰知道他現在是不是死性不改?控制欲還跟個瘋子一樣。
隨著車流一頓一走,周庚禮似是平常地跟她說,「還有一件事。」
「等下你回家把所有身份證件都帶好,我們明天去民政局領個結婚證。徐助已經幫我們預約好了。」
....?!
李佩央一時沒反應過來,是她幻覺了?還是,周庚禮腦子出問題了?
她不確定地問:「領什麼?」
「不是真結婚,領個證而已。」周庚禮一臉漫不經心,轉了個彎,趁她還在懵,換了個方向行駛。
他解釋:「我要給遙遙落個戶口,需要結婚證做證明材料。」
李佩央仔細思索了下他的話,雖然她不太清楚國內當下的結婚習俗,但是...法律上,領證,不就是結婚嗎?
「...你說的這件事,沒有結婚證好像也能辦。」
「李佩央。」周庚禮直接叫她名字,大部分時候都是警告的意味,「你想讓我在非婚證明上寫我女兒的名字,承認她是個私?」
他說:「你想都別想。」
「還有,」在李佩央沉默之際,男人繼續加碼,「我這輩子只會有遙遙一個孩子。我的東西都要留給她。你要是為她好,就該配合我。」
這種話,如果是二十歲的李佩央,一定會反駁他,說他的錢她和孩子都不稀罕;現下,李佩央開始思考他這句話背後的分量。她好像,確實不該替女兒做決定拒絕他。
思忖後,她問:「你沒有別的方法了?」
「有簡單方便的,為什麼要選別的。」周庚禮語氣輕鬆,仿佛說的不是結婚,而是簽個各取所需的小合同,「還是李小姐覺得自己在這事上沒什麼獲益?那你開個價吧。」
「你不是最擅長開價了嗎,李佩央?」
「...」
明知他是在挖苦,李佩央想了想,不能慣著他,隨口說,「一個億吧。」
車內寂靜一瞬。
經過這個紅綠燈後,她聽見他很輕的笑聲,伴隨了一句更輕的,「還是這麼沒出息。」
李佩央想提醒他,她這次說的是美金。
算了。她閉眼把頭轉向另一邊,這種閒天跟他聊?罵他,她都怕這狗男人爽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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