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劣根性也挺重的。
周庚禮輕輕把她的碎發撥到一邊,溫柔地親了親她耳廓。他愛妻若神明,忠貞不渝,極度的忠誠,伴隨著極度的私有欲。他總是想在她身上烙下點什麼他的痕跡。
一不留神,有兩下就咬得狠了。她都喊「疼」了。
還不止上面。
所以李佩央睜開眼時,他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她看著他眨了兩下眼,又閉上了,疲憊地輕聲說了三個字,「分開睡。」
於是,他就這麼被灰溜溜地掃出臥室了。
都一個月了,飛機上,周庚禮抱著她在懷裡,李佩央坐在他腿上看書,他視線掃過她今天穿的短裙。都一個月了,她還是不好穿太緊的牛仔褲。
他真不是人。
慚愧地吸了吸鼻子,他把下巴搭在她肩上,故作看書,實際上手又開始下移,覆在她小腹上,問她:「好一點了嗎?」
李佩央以為他在問她痛經的事,搖頭,「前天都結束了。」
暗示的地方不對,大手又下移一點,到了裙擺邊緣,「還....腫嗎?」
「...」李佩央抬頭看向他,有點想把手裡的書扣在他腦袋上,「還有兩個小時就落地了。」他想什麼呢。
「我沒那個意思。」周庚禮笑,雙手規規矩矩還是摟住她的腰,「回去之後,我們訂婚前都不能住一起了。央央,我會想你想到失眠的。」
「嗯,我應該會睡很好。」李佩央放下書,摸摸他頭髮,笑得很狡黠。但她說的是實話。沒有他折騰人,她睡眠才充足。而他折騰一次,她要緩好幾天。
「那你這幾天好好睡。睡足了。」他蹭了蹭她,臉埋進她頸窩,商量:「訂婚結束,晚上你跟我走,行不行?」
李佩央垂眸,微笑瞧著他,心想,不然她跟誰走。
「萬一爸媽讓我回家再陪陪他們呢?」她故意逗他。
「...那你把我一起領回家。」在她那也一樣,周庚禮盤算,她那閨房床還小,兩個人得擠擠,抱著睡也挺好,「我跟你回家陪他們。」
也行。
原本想跟他走的,他這麼一說,李佩央決定,帶他回家吧。她訂婚當晚,爸媽心裡肯定要難受。
她晚上要是還住在家裡,他們心裡就會舒服一點。
「我家隔音不太好。」話要說在前面,他不能亂來。
「嗯。」不亂來。他點點頭,那他肯定會控制聲音的。
飛機降落前,他把她摁在懷裡,戀戀不捨地一頓猛親,攪得她舌尖都發麻。漬漬水聲,被他弄得很響。
李佩央緊蹙著眉,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雙手堪堪拽住他衣領,不止是因為快要窒息的吻,還有掀起了一角的裙擺...
.......
實驗一下。
周庚禮用紙擦乾淨手指,拿起瓶子擰開遞給她喝水,還問她:「這聲音不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