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消散的熱氣再次聚集,玻璃門上的水霧化成水珠,流到她的指尖上。李佩央雙手抵在玻璃上,除了這裡,就只剩橫在身前的他的一隻胳膊,是她唯一的支撐...腿軟得要站不住了。
......
浴室不錯。
不用換床單。
聞著懷裡的馨香氣息,周庚禮覺得他們新房浴室還可以再改造一下。多加點功能。弄一個多功能浴室。
才剛擦乾出來,李佩央躺在他胳膊上,還沒睡著,她臉上的紅潤還沒全消,眼角的淚痕也都還沒幹。
很難消。
只要一想到他剛剛在她耳邊的話,「央央,不是說好小點聲嘛。你這...都快擾民了。」他笑得不懷好意。
「那你...停下。」
「不停。」
「那怎麼辦。」
他說,「頭轉過來,親我。」
她當時一定是水太熱,大腦缺氧了,才會什麼都不想地轉過去親他的嘴唇。
後面確實不吵了,她的舌尖被他含著,把她撞碎的聲音都堵在了喉嚨里。
.......
第二天一早,不對,不早了。李佩央看著牆上的掛鍾想,她早飯都錯過了。
而身邊,都沒人了。
他走了嗎?應該不會。
她起床,自己家裡,揉揉眼睛,都沒洗臉就開門出去了。
李教授今天有暑假小學期的課,上午就去上課了。
客廳里就留下胡教授和周庚禮兩個人,翁婿兩個在研究石頭。
胡教授有個愛好,就是收藏雨花石。當年他還是研究生,也是在金陵上學,總拎著筐去小天池挖石頭,然後和同樣喜歡去那里徒步的李教授見過幾次,就結緣了。
除了給石頭歸類,他還喜歡給石頭起名,什麼「日出江花紅勝火」,「旭日東升」,都是根據石頭圖案和顏色起個有意境的名字。
有了名字這石頭就不一樣了,就成畫了。
就是圖個意境嘛。
這個事周庚禮太懂了,顏色上,螺青、雀梅、孔雀藍...他如數家珍;圖案,比如這個石頭幾縷綠,外加一道褐。
「就叫春風楊柳。」
還得是二月的春風,綠色淡。
兩個人聊得很投入,胡教授都把自己珍藏拿出來給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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