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看守意識回籠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捆了個結識。
「你們……你們是誰?」那兩個看守看到白嫿三人,頓時驚呼一聲。
另一個人就忙高聲喊道:「來人,有人闖進來了。」
「到時挺敬業!」白嫿微微一挑眉,嘴角一翹:「你們喊吧,儘管喊,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這裡早就被她布了隔音符,什麼聲音都傳不出去。
沈婉欣嘖嘖兩聲:「白嫿,你這句話,特別像欺負良家女子的紈絝。」
白嫿抽空應了一句:「事實嘛。」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聽了白嫿的話,這兩個看守頓時睜大了眼睛,難不成,眼前的這幾個人,也跟大師一樣,是有本事的人?
「我們是誰不重要。」沈叢便說道:「重要的是,你們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兒。」
「啊,饒命,大師饒命啊!」這兩個看守也不是個骨頭硬的,聽到沈叢這麼說,頓時就腿一軟,忙喊饒命。
「能不能饒命,就看你們回答得好不好了。」沈叢淡淡的說道。
「大師,大師儘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其中一個看守忙利索的說道。
「你們說的大師,是誰?」
「啊,我們也不知道大師的名字。」一個看守搶先回答道:「我們只知道那個大師姓齊,我們都喊他齊大師。」
「當真姓齊?」一聽到這個看守的話,沈叢就忙問道。
之前被他們抓住的那兩個人,只知道他們的據點有個厲害的大師,但是並不知道那個大師的姓名來歷,看來這兩個看守知道得還多一些。
「對,千真萬確。」
白嫿眯了眯眼睛,思索道:「姓齊?我咋感覺有印象?」
沈叢便說道:「你忘了,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飛燕山的時候,你拿符籙砸的那個人。」
「哦!」白嫿想起來了:「是他啊!」
「如果情報沒錯的話,這裡的這個齊大師就應該是他了。」沈叢點了點頭說道。
「情報?」白嫿轉頭看著沈叢:「所以,你這次來興安嶺,是來抓他的?」
「沒錯。」沈叢也沒瞞著白嫿:「我們收到情報,那個齊長遠上次在飛燕山受傷之後,便躲到了興安嶺來療傷了,但我們不確定這個情報是不是準確,所以,便打算過來查探一下,如果是真的,那自然是趁他病要他命,你見到我的時候,我正在等同伴,沒想到還沒等到同伴,倒是等來了你。」
「緣分啊!」白嫿呵呵笑。
沈叢也笑了笑,看了看一旁已經一臉麻木的孫文強,便說道:「倒是虧了這個小子,我估計這個山洞裡的那個大師,很有可能就是齊長遠了。」
「好啊,那正好趁這個時候,好好收拾他。」白嫿想了想自己目前畫好的符籙數量,頓時信心滿滿,這次,就是用符籙砸,也能砸死那個老小子,省的回頭還得地方這個傢伙找自己尋仇。
「嗯。」沈叢點了點頭,便繼續問那兩個看守:「你們這山洞裡一共有多少人,又抓了多少人,你們抓這些普通人是要做什麼?把他們關在哪裡了?」
待在白嫿和沈叢身後的孫文強,一路過來已經被沈叢和白嫿的手段驚得整個人都麻了,他現在無比確定,白嫿交給他堂姐的那個符籙,根本就不是什麼道觀求來的,而根本就是白嫿自己畫的啊!
我滴個天,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堂姐的同學,居然還是個這麼厲害的人物,他堂姐知道嗎?
被驚麻了的孫文強突然聽到沈叢的問話,頓時回過神來,忙問道:「對,你們把我同學他們抓到哪裡去了?」
那兩個看守為了活命,爭先恐後的回答問題:「我們這山洞裡具體有多少人,我們不太清楚,但好幾個地方都有我們這樣的看守,具體現在抓了多少人,我們也不清楚,估計差不多有三百多人了,只知道齊大師需要五百個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的男人和女人,但齊大師具體要做什麼,我們也不清楚,這些人都被關在溶洞那邊。」
「溶洞?」白嫿便問道:「這裡有溶洞?」
「有的,有的。」一個看守忙說道:「這個山洞裡面非常大,連接著一處很大的溶洞,正好適合關人,所以,人都被關到了那邊。」
「具體的位置,畫下來。」白嫿說著,便取出了紙筆交給那個看守:「畫仔細了,要不然,仔細你的小命兒。」
那個看守的手狠狠的抖了一下,哭喪著臉:「姑奶奶,你讓我說什麼做什麼,我都照說照做了,求姑奶奶饒了我這條小命兒吧。」
「那就看你老不老實了。」
=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3_b/bjZyS.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