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業,」曾保華說,「我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她。」
鍾業站起送他們,臨別對曾保華說:「這個人黑白兩頭貪,如果你還安插了其他什麼人,最好查一下。」
曾保華愣了一下,然後說:「我明白。」
出了醫院,曾保華擺了擺手,說:「你先走,我有事要辦。」
與阿慶分道揚鑣,曾保華走了一段路,在較為偏僻的街道,上了一輛轎車的后座。
夾在一排大貨車中間的小跑車內,阿慶注視著側方後視鏡,見載著父親的轎車疾馳而去,直到車尾在視線中消失,他迅速掉頭跟上。
轎車停在布魯克林高地的獨棟豪宅前,阿慶躲在轉角盲區,看著曾保華下了車,槍枝彈藥利刃尖刀如數上交,隨後被請進屋。
一人隨曾保華進了屋,留兩人在門外駐守。這些人阿慶都不認識,但數量不多,對付得來。
他將腰間的槍上好膛,裝上消音器,連按幾聲汽車喇叭後,躲到了暗處,手腕旋轉甩開蝴蝶刀。
其中一人循聲找到了阿慶的跑車,圍著車身繞了幾圈,卻什麼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他撓了撓頭,準備返回之際,被阿慶從身後突襲,掩住口鼻,銀刀從頸間划過,瞬間喉破人亡。
阿慶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同樣方式解決門口的另一個人。
進到屋內,暢通無阻經過旋轉樓梯,穿過前廊,就在他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客廳傳來曾保華聲音。
「大人救回來了,沒有大礙,孩子沒了。」
「真的沒了?」
「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你說,她這個月份,胎兒成型,有手有腳,有心跳了嗎?」
阿慶緊緊握著槍柄,控制不住心跳如雷,手心從沒出過這麼多汗,傳來的聲音他太熟悉了。
第95章 重要
「你說,她這個月份,胎兒成型,有手有腳,有心跳了嗎?」沙發上,曾保華抽了口煙,笑道:「你這問題問的真是,我也沒懷過孕,想來快五個月了,應該有吧。」隨後他嘆了口氣:「費了這麼多功夫,就掉了塊肉,可惜了。」麥莉莉腿上放著一份文件,薄薄幾頁紙,她反覆翻看著,邊說道:「沒什麼可惜,我本來也沒有想要她的命。」「想不到,這方面你是一點沒有遺傳到你爸,」曾保華說。「我手上人命數不過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我只想讓她知難而退,讓Stan明白她是個負累。」麥莉莉淡淡地說,「殺了她,你出人工費?」曾保華笑出了聲:「我出就我出,你一時心軟,將來要解決的麻煩比你想像的多得多。」麥莉莉頭一直沒抬,翻頁的手頓了頓,轉而說道:「你介紹的這個人,到底穩不穩陣。」「你不信,我講到天花亂墜都沒用,」曾保華說,「但別忘了,你能出這口氣,嚇到白巧瑩,靠的是我。」麥莉莉將文件甩到矮几上,不屑地說:「先留著,看Stan的態度再做決定。」阿慶貼著牆,謹慎地探出腦袋,得以窺探到曾保華不為人知的一面,同他教訓自己不務正業的嚴肅態度,簡直判若兩人。眼前畫面不斷顛覆大腦認知,阿慶一時竟不知該有何感想,作何反應。愣怔不到半分鐘,一顆子彈憑空飛來,幾乎是蹭過他的頭皮,穿透牆壁。阿慶下意識舉起槍,未扣下扳機,槍口對準的方向走出一個男人,也用槍指著他,並吼道:「把槍放——」又一聲槍響,男人頭一歪,重重倒落地。紅點濺滿牆的背景中,曾保華緩緩走進阿慶的面前,將冒白煙的槍插回槍套里,對驚魂未定的兒子說:「放下。」阿慶看著陌生的父親,心裡貿然竄起寒意,手放下的時候劇烈顫抖。麥莉莉不疾不徐地走來,雙手交叉,笑著說道:「你兒子手腳倒是快,搞得我家橫屍遍野,出門前記得留下清潔費。」「幾個人對他一個都打不過,阿慶幫你省了這幫廢柴的人工,相抵了。」邊說著,曾保華提著阿慶出了別墅。曾保華將阿慶塞進車裡,不到十…
「你說,她這個月份,胎兒成型,有手有腳,有心跳了嗎?」
沙發上,曾保華抽了口煙,笑道:「你這問題問的真是,我也沒懷過孕,想來快五個月了,應該有吧。」
隨後他嘆了口氣:「費了這麼多功夫,就掉了塊肉,可惜了。」
麥莉莉腿上放著一份文件,薄薄幾頁紙,她反覆翻看著,邊說道:「沒什麼可惜,我本來也沒有想要她的命。」
「想不到,這方面你是一點沒有遺傳到你爸,」曾保華說。
「我手上人命數不過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我只想讓她知難而退,讓Stan明白她是個負累。」麥莉莉淡淡地說,「殺了她,你出人工費?」
曾保華笑出了聲:「我出就我出,你一時心軟,將來要解決的麻煩比你想像的多得多。」
麥莉莉頭一直沒抬,翻頁的手頓了頓,轉而說道:「你介紹的這個人,到底穩不穩陣穩陣:靠譜。」
「你不信,我講到天花亂墜都沒用,」曾保華說,「但別忘了,你能出這口氣,嚇到白巧瑩,靠的是我。」
麥莉莉將文件甩到矮几上,不屑地說:「先留著,看Stan的態度再做決定。」
阿慶貼著牆,謹慎地探出腦袋,得以窺探到曾保華不為人知的一面,同他教訓自己不務正業的嚴肅態度,簡直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