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门的隔音效果实在算不上好。连反锁功能都没有的薄薄一层门板,基本上什么都阻隔不了。
所以在等了一小会儿,没能再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时,白榆忍不住在心里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理解错了那句“帮我舔”的意思。
——当然,还有更往前一点的,“因为你没有杀我。”
不管怎么听,这两句话,都实在不像是正常对话当中会出现的内容。更像是某些仅存在于那两个人之间的、隐晦而特殊的玩笑。
然而,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白榆就听到了一声克制的喘——低哑的,短促的,如飞速掠过耳畔的风、搔过皮肤的羽毛尖,只一下就让人的半边身体都爬过战栗,自深处生出一种麻麻的酥。
他的大脑甚至空白了那么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分辨出,那正是属于房间里温以安的声音。
重新恢复了运转的思维顿时变得更加混乱,白榆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确定自己在想什么。
——刚刚那句“舔”,看来确实不是他误解了意思。
但真的就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吗?
即便是特殊的单人病房,周围没有太多的人,也没法保证走廊上一定不会有人经过。那扇合上的病房门甚至只要一伸手,就能拧开。
而且关礼的伤势还没好全吧?按照医生的说法,是连下地行走都还有些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舔”这个动作,似乎并不需要发力牵扯到太多地方……
白榆猛地摇了摇头,把脑海当中不自觉浮现而出的画面给甩出去。
他确实是因为对温以安这个突然出现的、根据他的调查,和关礼没有任何交集的人产生了怀疑,才会特意放轻了脚步绕回来,却也不是为了听这种东西——
可分明理智再清楚不过自己此刻应该做什么,白榆的两只脚却如同在地上生了根一样,半步都挪不开。他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始在脑子里回忆温以安那双颜色过艳的唇——想象它们在发出此刻落进自己耳中的声音时,会是什么模样。
心脏随着想象而失衡地跳动。
白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投向了面前这扇被自己关上的病房门。
就在这扇门的另一边,那个几分钟之前才初次见面的人,正脱下了裤子,跨坐在病床上本该安静养伤的人脸上——
温以安甚至连内裤都没脱。
那片在来医院之前,就被淫水浸过一遍的小小布料,此刻已经彻底被关礼舔湿了,整个儿都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贴在温以安绵嫩鼓胀的肉阜上,勾勒出肥软肉瓣的形状,被猩红的舌尖卷着顶碾。
之前和楼淮景说的,并不全都是假话。关礼确实是那一群人里面,嘴上技巧最让温以安满意的一个。
和总是能顾及到他的感受、忠实地执行他的每一个命令的楼淮景不同,关礼的动作里总带着一点疯和急——就跟在鲜肉面前被吊住了脖颈的狼似的,分明不敢真正顺从心意下口,却又舍不得放弃哪怕分毫,于是只能在越界的边缘重重地舔舐、亲吮,将自己的唾液填进每一寸缝隙里,用那能够品尝到的一丁点味道,满足自己填不上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牙齿咬着拉扯的内裤被松开,随着“啪”的一声轻响弹回温以安挺翘的阴蒂上,惹得他浑身都难以自制地哆嗦一下,下方湿嫩的雌穴绞缩着,往外泄出了一小股春水,渗透布料落在了关礼的下颌,很快就在他脖颈缠绕的绑带上晕开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