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不行了……嗯、啊啊啊——!”而通讯另一端的两个人,显然并没有因为电话的接通,而停下原先正在进行的事情。
白榆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温以安时,对方脖颈上毫不掩饰地露出来的、明显还很新鲜的吻痕。
悬停在挂断键上的手指终于还是被移开,白榆试探着开口:“温以安先生?”
“嗯、唔啊……哈……”另一边给出的动静,完全听不出是不是在回应。
“白、呃……检察官……”但很快,他就确定对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只不过,性爱中的另一方,似乎并没有给接通电话的人,留出任何的喘息间隙,那“噗嗤”、“噗嗤”的插捣水声更响了,刻意让人听清似的拉得绵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以安很快又承受不住地哭出声,咬着手指一般,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
白榆沉默一阵,到底还是感受到了尴尬:“要不我待会儿再……”
“不、啊……不用,呜嗯、呼……”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以安打断了,“有什么、呃、什么事,哈……直接、说……呜……说就行……!”
最后一个字音,被猛然凿入宫腔的鸡巴顶得变形,温以安的指甲深深地嵌进楼淮景的手臂里,疯狂抽搐的下腹好半晌都没能平复。
“可是……”白榆的声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被重重的水波晃散了,听得并不清晰。温以安全身瘫软下来,被整个侵占的口腔许久才获得自由。他微微侧过头,看向被自己胡乱抓挠的手推到了床沿,只差分毫就能掉下去的手机,弯起眸子轻轻地笑了一下。
“没关系,”温以安说,“他不介意。”
楼淮景闻言看他一眼,把自己粗烫水红的阴茎从软烂抽动的雌穴里拔出,对着他被逼水淋得湿腻的菊穴,一寸寸往里插入。
温以安又喘出声,歪在靠垫里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侵入的肉棒一点点地顶出形状,白软的奶子上是几要见血的牙印。
白榆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温以安以为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才忽然传来了声音:“好。”
“那么请问温以安先生,”温以安听到对方依旧平稳、冷静的声音,“你认识柳一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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