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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背後緊緊貼上程真,沈世陽在程真耳邊低聲開口,聲音陰鬱:「小真,是什麼人跟你說了什麼,讓你以為可以這樣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你的那個同事,嗯?」

說著,沈世陽的手已經伸進程真衣服裡面,肆意挑撥揉捏,意圖明顯。

下面就是人頭攢動的舞池,自己的同事們還坐在不遠處卡座里,程真雖然知道這玻璃是單向的,可他仍然感覺自己仿佛在眾人面前被剝光了衣服,要讓所有人看到他是怎樣被人/操/弄。

程真感到深深的恐懼和恥辱,劇烈掙紮起來,只是身形和力量的差異讓他完全無法掙脫,他的臉猛地被按在冰冷的玻璃上,涼意滲入皮膚,順著神經刺入大腦,再遊走到全身,程真只覺得得渾身冰涼。

疼痛和羞辱讓時間過得異常緩慢,程真死命咬著嘴唇承受,口裡泛起濃重血腥味,強烈刺激下,加上酒精作用,讓程真漸漸失去了意識。

距離上次見面,相隔一周,這是沈世陽第二次失控。

最近這幾個月,程真對待這段關係態度逐漸消沉,沈世陽心裡十分清楚,哄也哄了,花了心思買了表,還把人調去他喜歡的科室,沒想到程真毫不領情,竟然起了要離開的心思。

一個養了五年的乖巧情人,此時發現竟生出逆鱗,這讓沈世陽異常震怒,只想著要好好懲罰下程真,讓他趁早熄了逆反之心,繼續溫順留在自己身邊。

其實,以沈世陽的身世長相,從上高中起,他身邊就從沒缺過人,可這麼多年,他從未對什麼人起過執意,和則留,不合則分,從來沒放在心上過。

只是這次,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原本他留著程真的理由是因為他聽話,如今程真已經沒有這個特質,為什麼自己會被氣到失控?為什麼無論如何都要把人留下?

程真再次醒來,發覺自己正睡在柏悅酒店的臥室里,窗戶拉著白色窗紗,可以朦朧看到窗外陽光正盛。

腦子裡一跳一跳的疼,程真撐著坐起來,看了眼床頭柜上擺著的液晶鍾,已經是周日上午11點多,自己竟然昏睡了整個晚上。

他起身下床,身後傳來劇烈疼痛,估計是被撕裂了,其實沈世陽在這種事情上一向體貼,除了前幾次程真太青澀,從來不會弄傷他,可見沈世陽昨晚也是動了真氣。

扶著床頭站了好一會兒,感覺疼痛慢慢緩解,程真慢慢朝客廳過去。

出乎意料,沈世陽竟然還在,此刻穿了件淺灰色家居服,正坐在沙發上拿著筆記本電腦看著什麼。

聽到聲音,他抬頭看過來,見程真穿著寬鬆睡衣站在臥室門口,臉色蒼白,顯得愈發瘦削,配上俊美面容,倒多了幾分脆弱美感。

沈世陽把電腦放在一邊,起身朝程真過來。

見沈世陽越走越近,程真回憶起昨夜在魅尊包間裡那難堪的痛苦經歷,眸中閃過一絲畏懼閃躲。

沈世陽倒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來到程真面前,微微低頭仔細打量著他,「醒了?餓不餓?」語氣平和,還帶著明顯關切。

經過昨晚,程真只覺得尷尬,他低著頭看向一邊,抿著唇不說話。

沈世陽卻並不以為意,拉著程真坐在沙發上,然後打電話讓人送來清淡粥食和點心,滿滿的擺了整個茶几。

親自從粥碗裡分出一小碗,沈世陽拿著白玉瓷勺舀了一勺粥,放在唇邊吹溫,送到程真口邊,低沉哄著說:「來,吃點東西。」

明明昨晚自己已經說得很清楚,程真不知道沈世陽怎麼能做到這樣若無其事,他下意識偏頭躲開瓷勺,低著頭沉默坐著,渾身充滿抗拒。

餵到嘴邊的勺子落了空,沈世陽停頓片刻,突然嗤笑一聲,把粥碗放回茶几,碗底接觸台面發出不輕不重「嗒」的一聲,讓周圍空氣都冷了幾分。

接著,沈世陽用力捏著程真下頜,讓他抬起頭,被迫和沈世陽對上視線。

此刻落地窗外正午陽光燦爛,明亮光線映進客廳,將程真眼眸中的掙扎和倔強照得十分清晰。

反看沈世陽,這光線卻絲毫照不進他如深潭一般的眼眸,除了能看到自己小小的影子,程真在其中看不出任何內容。

沈世陽單手禁錮著程真,居高臨下睨著他,勾著冷笑,薄唇輕啟,「小真,你不會真的以為你想走,就能走得掉?這場關係開始由不得你,何時結束更由不得你。」

手臂攬上程真腰側,沈世陽讓程真僵直身體貼近自己,接著說道:「你不是想要一個答案?我現在可以回答,目前我還沒想放開你,所以在我想放開之前,你最好乖乖呆在我身邊。」

看著程真震驚慌亂神色,沈世陽似乎感到一絲滿意,他貼近程真耳邊,低聲說:「還有,昨晚那個叫謝景天的,讓我很不開心,下不為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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