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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還以為是銀票,沒來得急看,打開以後才知道不是,比起現代的身份證來說,這裡的戶籍就很寒磣了。

只有薄薄一張紙,寫著名字、出生地等等,怎麼說呢,除了上面的官印,別的都可以模仿,官印代表著官府,敢私刻官印的都會被砍頭。

也就是這麼薄薄的一張紙,束縛了方小雲很多年。

盯著對方遞過來的那張紙,宋初雪搖搖頭,面無表情道,「我又不是沒見過戶籍長啥樣,既然找到了,就好好收著。」

她本想著讓方小雲和方父方母斷絕關係的,因為她不小心聽見了杜縱的話,想起了倩倩,就將杜縱給收拾了。

現在好了,杜家肯定不會放過方父方母,那麼問題也來了,方小雲這斷親也有點難了,不知道這兩個老傢伙會不會活著走出杜家。

若是活著出來了說不得又是一個麻煩,摸了摸鼻子,她無奈極了,早知道就等著計劃實施了再收拾杜縱。

那也不對,計劃實施以後,昨晚的好機會就沒了,算了算了,皇帝不急太監急,方小雲和她就是萍水相逢罷了,管她那麼多幹啥?

方小雲抿抿唇,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陸嬸子,囁嚅道,「陸嬸子,我說過的,你幫我,我會做牛做馬報答你。」

她昨晚上透過門縫看到月光下有個身影,在踹方小蝶那間屋子的牆,不僅踹了,還推了,她的目力雖瞧不清是誰。

但是直覺告訴她,那就是陸嬸子,不然為什麼推屋子的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陸嬸子送她回來約莫兩盞茶的功夫,就有人推屋子?偏偏屋子還倒了?

所以她覺得那個身影就是陸嬸子。

宋初雪微愣,心說做好事不留名還真不容易啊,昨晚莫不是被這丫頭看到了?摸了摸下巴,她轉移話題,「你在找什麼?」

她記得這屋子應該不是方小雲的,以小雲在方家的地位是不配住這樣的屋子的。

方小雲這才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是來找銀子的,很是羞赧,眼神亂轉,「我我把我的銀子藏在方小蝶的屋子裡」

只有方小蝶的屋子,爹娘不會搜,她住的地方小的很,只能放一張床,和一個桌子,窗戶都沒有一個。

比柴房還小,簡直一目了然,藏什麼太難了,哪怕挖個洞也能被瞧出端倪。

柴房其實也會堆一些雜物,農村可沒有單獨的屋子用來堆柴禾,堆在屋裡的都是干樹枝,堆在外面的才是柴塊。

所以她在方小蝶的屋子外面挖了個洞,將賣靈芝得來的錢藏在裡面,上面蓋了一層很乾的黃泥灰,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

因為藏在外面她也不放心,好在這個方法很好,方母從來都沒發現過。

現在,她就是來找銀子的,藏銀子的地方被磚給壓住了。

宋初雪挑眉,環胸看著方小蝶,心說這丫頭不老實啊,還跟她打馬虎眼,要不是那臉太黑了,現在肯定是個大紅臉。

她瞧著腳邊的一塊土磚,抬腳一踢,四四方方的土磚,頓時從方小雲眼前飛過。

「噗啪」一聲,落在院中,碎成了無數小土塊,中間夾雜的草心子都能瞧見,方小雲咽了咽口水。

盯著陸嬸子的腳看了看,一抬頭,見對方正盯著她,忙移開了視線,乾巴巴的問了句,「陸嬸子,你腳痛不痛啊?」

大有一副,你若是說腳痛,我便給你揉腳的既視感。

宋初雪見她裝傻,也不拆穿,搬了塊土磚往上面一坐,慢悠悠道,「你家那個災星,昨天為了銀子獻身給那什麼斷腿公子。」

「得了一百兩銀子,昨天他被抬走的時候應該來不及穿衣裳吧,這麼說來,那錢袋還在床上沒帶走。」

「災星的好東西包括方家的,也沒帶走。」

她昨天沒在現場,但是她走的時候,杜縱穿的還是褻衣褻褲,以屋子倒了的速度來看,對方根本來不及穿衣裳,逃命不比衣裳重要?

青竹也說,昨天找到杜縱的時候,對方是在門後面,那是一個小三角,形成了真空地帶,所以沒被砸到腦袋。

腿就遭了秧。

床離門口的距離不說幾十米吧,一兩米還是有的,方小蝶屋子不小,桌椅柜子梳妝檯,一應齊全,太小了可裝不下。

所以說,幫忙的村民找到杜縱以後,沒有繼續搬磚,那錢袋還留在床上,而床被壓在土磚下。

當然,方小雲應該是不知道這回事的,要不是宋初雪昨晚上親眼看到,她也不會往這上面想。

所以,方小雲來找的應該是那個災星的銀子或者好東西,其次才是她自己的銀子。

宋初雪這麼一說,相當於變相承認了,昨晚那件事是她做的,也在告訴方小雲,你那點小心思,瞞不過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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