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偀手裡擺弄著見面禮,沒有絲毫猶豫的應聲,「是我。」
她做事一向是敢作敢當,對於宋初雪更不會過多隱瞞。
這無所謂的態度,好似她做的事情都是微不足道一般,宋初雪停頓了一會兒,說道,「顧家和程家是好友,顧家的家主在皇都是當大官的,而程縣令是難得一遇的清官,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有沒有想過,程縣令的好友或者族人也是清官。
你這麼明目張胆的對付顧家,顧程兩家若聯手對付你你咋辦?或者說,他們背後的人上奏皇帝」
「你的金大腿很可能兜不住。」
皇子的權力再大終究是沒登上那個位置,那就算不得什麼,朝堂上的局勢可謂是風雲變化,一瞬間就是一個局面,隨便一個栽贓陷害都能讓居於高位的皇帝產生懷疑。
伴君如伴虎這幾個字對臣子有用,對身為皇子的二皇子等人依然有用,雖說現在的皇帝瞧著還挺英明,不論在管制國家一方面還是對待百姓方面都是難得的明君。
可誰又知道他對於權力會不會和電視劇里的一樣呢?居於高位越久,心境是會變化的,二皇子會不會倒台誰也說不準。
正在搗鼓見面禮的華偀忽地頓住,帶笑的嘴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收斂,直到消失不見。
她抬眸看了宋初雪一眼,表情忽地有點玩味,竟然帶著點點惡意。
那是宋初雪從未見過的模樣,這一刻,她覺得華偀是想將她也推入地獄的,對視好一會兒,華偀率先開口了。
她說,「你今日來的目地不是為了你四兒子武館開業,你是為了顧家來質問我的?你該知道,剽竊在現代意味著什麼,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是,這個時代不是法治社會,那我告訴你,我那個時代也不是。」
「因為有錢有權才是王道,一個平凡人永遠干不過一個有錢人,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進步,別人也在進步,誰會真的留在原地踏步呢?主角光環什麼的,只是電視劇裡面存在的。」
「我不需要三十年,我能馬上讓他們知道什麼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有我在,二皇子不會倒台,哪怕倒台了,他也不會牽連到我,他沒那個本事。」
華偀臉色有點冷,說起的話也算是毫不客氣,宋初雪卻沒有打斷,她知道華偀還沒說完。
果然,頓了頓,華偀繼續說,「你和顧雅寧、程文茵相識,你們三家有一些別的牽絆,因為你,我給了顧家機會,我告訴顧雅寧,只要她家的布莊停止剽竊我布莊的衣裳款式,我便不會對她們動手,我還告訴她,若不信,可以再等等。」
「我先對別的布莊出了手,並且把布莊的名字換上綾羅綢緞,目地就是為了讓顧雅寧看看我的傑作,看看我的本事,我也知道,顧家的生意輪不到她做主,她能做主的只是她名下的產業。」
「只要她和顧父好好說了,事情沒有轉變我也不會待她如何,可惜,她真的是蠢得可以,一句話沒說,直到我給顧父遞了一封信,她才把事情全盤托出,但那時候已經晚了,那封信就是我告訴顧父,我要開始報復顧家的所作所為了。」
「你知道我不是人類,說著人類的語言,披著人類的皮囊卻始終做不到如人類一般,擁有豐富的情感,我有缺陷,但要對付顧程兩家,還是不難,順安縣的顧程兩家阻止不了我,他們背後的人更阻止不了。」
「你今日若是來興師問罪,讓我停手,我勸你免開尊口!」
華偀氣沖沖的說完這些,整張臉已經冷若寒霜,宋初雪沒見過她如此生氣的模樣,原本聽說要當姨母,對方還滿臉笑容,規劃著名請多少人。
下一秒轉變竟如此之大,其實,顧程兩家對於宋初雪來說變成如何,真的不是那麼重要,只是出於相識一場,人品不錯的份上關心一二罷了,若真的不能阻止一切的發生,那也無所謂。
華偀這麼大的反應倒是讓她有點不知所措了,嘆了口氣。
她上前將華偀拉著坐了下來,哄道,「你這麼大氣做什麼?我與顧程兩家算是有緣,他們家出事了我知道是誰幹的,自是要問一問的,也沒有怪你的意思。」
「你這麼聰明,理應知道順安縣百姓的安居樂業,都是程縣令的功勞,桃花村就在順安縣的管轄內,換了個縣令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顧家亦是如此,他們的主家才是最大的受益者,你這麼對待顧父和三個孩子,不過是想逼他們妥協罷了,他們夾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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