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蓮花已經很可憐了,大黑蓮花還要被自己罵。
陳歲桉越想越心酸,越想越不是滋味。
她覺得自己得做些什麼彌補黑蓮花。
我得做些什麼。
我必須得做些什麼。
陳歲桉握爪,暗自發誓。
她餘光看到了手邊的瓷罐。
上次夢到小黑蓮花用瓷片割自己手腕後,她就找了太醫做了藥。太醫說著疤痕留了已久,沒有立竿見影的消除法子,只能塗著藥膏,日復一日,不懈怠不間斷。
因此之後她就把藥膏罐同自己每日都要看的小人書放在了一處。
時時看見,以防忘記。
陳歲桉左看右看,都覺得面前這個罐子小了些。
「去把上次叫的太醫再叫過來,偷偷的,不要被小姐發現了。」
陳歲桉吩咐剛送書回來的張榛。
不能被黑蓮花發現自己往她手上塗這種娘們唧唧的東西,他肯定不願意。
不多時,書房裡進了一個山羊鬍、背著藥箱的老頭。
又不多時,還是這個老頭,一臉不可思議地出來了。
好像顛覆了什麼認知,靈魂留在了書房裡面。
他邊走邊捋著沒幾根的鬍子,百思不得其解。
楚大人到底出身名門世家,世代清流文臣之首,儘管攻城奪權,但到底文人氣質風度還是在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私下竟有這種癖好。
試問哪個男子會去要后妃們往身上塗的東西?
他近天命的年紀,做了幾十年的御醫,還是頭一遭聽說,男人為自己求這種膏藥。
勤懇翻著書房書的楚霽川無端打了個噴嚏。
最近並不寒冷,要染上風寒了?
頭不暈,臉不熱,應當沒有。
楚霽川壓下心裡怪異的感覺,繼續翻書。
楚大人風評無端被害。
做完這件事,陳歲桉依舊挖空心思在想著能再找找什麼地方對黑蓮花好些?
太學!
沒錯,楚霽川過幾日要去太學了,看國子監祭酒的模樣就是一個張狂的,黑蓮花戰鬥力爆表,自己大約是不用為他出頭的。
那就做好後勤工作好了。
孩子去上學自然要家長去接送,不僅送上學接下學,還得送飯呢。
陳歲桉自動代入了父親的角色。
她也是第一次帶孩子。但是她自認為自己的經驗比楚霽川要豐富多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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