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丫鬟在房內,有些話不宜講。
陳歲桉邊打哈欠,邊和易淺遙說些不甚重要的。
「你今日難得不穿男裝了,怎麼想著換裙子穿了。」
易淺遙將頭抬起來,對著陳歲桉左右展示著。
「看,昨日買的面靨,這珍珠成色極好,在光下還會發光,我這裙子是配心面靨的。」
言語之間,不無得意。
易淺遙性子瀟灑利落,扮起男裝來是翩翩公子哥兒,換回女裝又自有幾分溫婉在。
也是難得她走南闖北這麼些年,手上的化妝功夫依舊很好。
像是待閣姑娘日日練出來的一般。
陳歲桉打量著易淺遙面頰之上,閃閃發光的兩小粒珍珠,對身後給她綰髮髻的丫鬟道:「我也要個這樣的面靨。」
易淺遙興奮了幾分:「對嘍對嘍,咱連弄個一樣的妝,好看!一起出去逛街誰不知道咱倆是姐妹。」
今天出去逛街?
陳歲桉晃了晃自己混沌般的腦子。
總覺得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沒做。
心裡像是裝著什麼事一般,陳歲桉沒有答應同易淺遙出去玩兒。
丫鬟給她穿戴好後,二人去前廳吃午飯。
只有她們兩個人,易淺遙因此放心道:「昨日那麼晚回來,楚霽川沒有為難你吧?」
陳歲桉搖搖頭,甚至有幾分得意。
楚霽川可沒有為難她,相反她還為難了一番楚霽川。
「那個帕子,你給楚霽川聞了,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哪有什麼問題,他還活蹦亂跳的呢。」
陳歲桉想著昨日晚上任她揉搓,極好欺負的楚霽川,笑了又笑。
他不僅沒什麼問題,他還興奮著呢。
「也是我思慮不周,忘了楚大人有傷,那藥對尋常人無甚特別的用處,對身上有了傷口的就不一樣了,畢竟是青樓里慣常用的藥,定然是有幾分作用。楚大人不愧是習武之人,看來內力頗深呢。」
「我本想著能靠這個能讓他增添些對你的好感,看來他意志堅定,就是不知道對你的好感添了幾分。」
易淺遙的嘴巴像是機關槍,又像是倒豆子的籮筐,話密的不行,一籮筐一籮筐的往外倒。
陳歲桉心思放在吃飯上,咀嚼食物的過程中,捕捉到了一些關鍵詞。
「內力頗深」、「意志堅定」。ĴŚԌ
陳歲桉想著楚霽川昨日夜裡柔順可欺的模樣,給他戴個腳鐲都忍不住戰慄,癱倒在床,哪又一分意志堅定的意思。
內力頗深是真的,她和他換過身體,感受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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