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拒絕乖巧大狗狗,陳歲桉也不能。她呼嚕了兩把楚霽川的腦袋,軟著嗓子問道:「怎麼啦?」
楚霽川搖搖頭,他只是想讓陳歲桉看他。
「沒有事兒你就回房間睡覺吧,有點晚啦。」
陳歲桉看看外面的天色開口道。
楚霽川將陳歲桉的小指勾的更緊,將她拉的更近了一些。
接著從拿出一個小木盒塞到陳歲桉的手裡。
陳歲桉打開,裡面靜靜躺著的是她送他的銀鐲。
楚霽川亮晶晶的看著她,紅著耳垂對她說:「你今天答應給我戴上。」
陳歲桉想起了昨晚給他戴銀鐲的時候,他額頭滿是汗,渾身顫抖的模樣。
她將銀鐲拿在手上,還想看楚霽川戰慄的模樣。
她看著楚霽川滿眼的相信和真誠,心裡隱隱有幾分唾棄自己的壞心思。
可是誰會不喜歡在手下顫抖呻.吟到全身泛紅的赤誠修狗呢。
她原本以為黑蓮花就是一個白皮黑餡兒的芝麻包子,哪怕褪去黑蓮花的外衣,裡頭也是黑的。
但昨日她驚喜的發現,黑臉花的裡頭是粉紅色的。
聽話又柔順。
讓她忍不住想下手欺負,想看他眼角紅紅的嗚咽聲。
不好的想法又冒了出來,腦袋上像是冒出兩個惡魔的小角。
陳歲桉將楚霽川推到了床上。
二人一高一矮,力量懸殊,會武的楚霽川卻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般,心甘情願被陳歲桉推倒在床上,一絲反抗都沒有,眼裡甚至還有隱隱的期待。
身下躺著的是陳歲桉的床,枕頭邊是她睡覺總喜歡抱著的小熊,床頭的圓桌上放著的是陳歲桉喜歡看的話本子,和他給陳歲桉買的竹籠兒。
一大一小,一紅一白的兩個小人放在籠外,背靠著竹籠。
這是陳歲桉的床。
這樣的認知讓楚霽川黝黑的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
他喜歡和陳歲桉產生肢體接觸,卻又像一個引誘陳歲桉的惡魔,自己站在那裡不動,讓陳歲桉主動走過來。
陳歲桉享受著這種掌握主導權的快樂,一步步向楚霽川走過去。
「蠟燭。」
楚霽川眼裡的興奮更濃,提醒陳歲桉滅了蠟燭。
陳歲桉折身,吹滅蠟燭之後,拿著手裡的腳鐲更快些往床邊走。
她嘴角的面靨未摘,此時在隱約透過窗戶照進來的月光之下,更為閃耀。
楚霽川半躺在床上,看到近在咫尺的光源,像一個始終龜縮在黑暗潮濕洞穴里的怪物,忍不住往光源處湊。
隨著與陳歲桉之間的距離不斷拉進,楚霽川的腹部不斷緊繃。
在與陳歲桉不過是一手之隔的距離,他停下了。
這是一個幾近虔誠的索吻的姿態。
黑暗之中,他帶著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著陳歲桉嘴角的面靨珍珠,面靨旁邊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芳澤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