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雞竄你為森摸變曾了釀個?」
楚霽川沒有聽清,正打算湊近些,就聽到陳歲桉在「嘿嘿」的笑。
這帶著大舌頭的,斷斷續續的笑聲,怎麼聽怎麼都有一種猥瑣的味道。
「嘿嘿嘿,釀個,蟀哥,一起上啊,嘿嘿嘿……」
楚霽川沒有明白,陳歲桉的聲音也不大,他想湊近一些,聽清楚陳歲桉在將什麼。
可喝了酒的陳歲桉雖神志不清,卻還堅定的不許他的接近。
陳歲桉看到自己與楚霽川的距離拉進,嚇得往後仰。
她飛快又迅猛,嘗試拉開二人距離。
她退的實在著急,坐的又是凳子,而非有靠背的椅子。
整個人仰到後面,摔了下去。
楚霽川伸手想要抱住她,但看到陳歲桉那般厭惡與他接觸的模樣,手遲疑了。
丫鬟們驚呼,全圍了上去。
楚霽川心裡酸澀蔓延,普通丫鬟能做到的事情,他都做不到了。
陳歲桉將圍著她的丫鬟扒拉開,舌頭打結的哈哈哈。
好了,她先嘲笑完自己,大家都不許笑了。
她剛剛開看到兩個雙生子呢,去了哪裡?
模樣好的不行,鼻樑挺嘴唇薄,伸向她的那雙手修長的過分。
她從丫鬟的縫中擠出一張臉,對著楚霽川傻樂。
楚霽川被她逗笑了,心裡那被什麼捏住了的感覺暫時緩解了。
「你喝醉了,該睡覺了。」
楚霽川道。
陳歲桉猛猛點著她沉重的大腦袋:「碎覺好啊,娘個都跟窩一起碎,嘿嘿。」
楚霽川吩咐丫鬟將他們扶起來,始終與她保持著一人之隔。
陳歲桉被扶回了臥房,丫鬟將她放在床上,替她拉好被子之後,便離開了。
房門關的很緊。
楚霽川看著神志不清,甚至認不出他的陳歲桉,像是哄小孩般開口問道:「桉桉心悅我嗎?」
楚霽川像是哄小孩,自己卻也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想方設法去證明自己是被愛著的。
陳歲桉很肯定的點頭:「心悅!我最喜歡你啦!」
「可是桉桉為什麼不同我親近呢?」
楚霽川的話裡帶著委屈,像是一個不被主人摸頭的小狗,溫柔的笑,尾巴卻失落的垂下。
為何那樣厭惡和排斥我的親近呢?
楚霽川眼裡是滿滿的愛意,光卻是破碎的。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