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古怪的事情還有很多。
楚霽川最近總愛帶她去玩兒,什麼大相國寺啊,什麼樊樓啊,什麼夜市啊,連朝堂都帶她去溜達了幾圈。
更奇怪的是,回回玩完,她的好朋友們,那些相國寺的僧人們,樊樓的舞姬們,夜市的小販們,朝堂的百官兒們,都在拿筆寫著什麼。
陳歲桉探頭探腦問楚霽川:「寫什麼呢?」
楚霽川沒有隱瞞:「寫話本兒呢,你不是喜歡看嗎?讓那些科舉的狀元探花們給你寫可好?」
陳歲桉癟癟嘴,覺得楚霽川在騙她。
文武百官寫話本兒?楚霽川也不怕文官們一人一口唾沫星子罵死他。
還有那個賣胡餅的,賣竹籠兒的小販,真的就能寫出好看的話本?
她可不信。
又在逗她玩兒。
陳歲桉又打了個哈欠,沒同楚霽川追究,準備回房補覺。
她最近越發愛睡覺了。
也或許是楚霽川每日都把她帶出去,她就像一個吉祥物一般,去哪裡都在認識新的人。
如此頻繁的社交讓她覺得疲倦吧。
陳歲桉沒有當一回事。
這樣悠閒的日子像是偷來的,陳歲桉一邊或者,心裡隱約的不安始終不能消除。
但儘管不安仍舊在,卻依舊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也沒有什麼天降之神,把她從這個世家抓回主世界去,她好像是徹底變成了這個世界的一員,完全融入了這裡。
她完全接受了在這裡的身份,也接受了此模樣的自己。
畢竟在主世界裡,沒有什麼值得她留戀。
天越來越冷了,冷到臥房門上掛了厚厚的一層棉布簾,臥房裡的炭火從未斷過。
陳歲桉享受著同楚霽川呆在一處的感覺。
她像是莫名有了一種歸屬感,無論去哪裡,都會惦記這小小的院子。
因入冬了,外頭的院子裡的動物們也要過冬。
楚霽川命人在陳歲桉臥房旁又建了間屋子,裡面也燒著火盆。
幾隻動物沾著陳歲桉的光,冬日也過的如春天一般。
它們從在太陽底下懶洋洋,變成在暖爐旁暖洋洋。
系統經過陳歲桉接連幾次的投訴威脅之後,也漸漸不再說話。
陳歲桉再也沒有產生過攻略積分,它毫無用武之地。
臨近新年,府內開始熱鬧起來。
下人們儼然將陳歲桉當成了女主人,女主人喜歡熱鬧,每個人都知道。
負責採買的丫鬟婆子卯足了力氣,往家裡添置新的東西。
買到合陳歲桉心意的,得陳歲桉一句誇獎,主君能給不少賞賜。
陳歲桉本該興致勃勃在府里轉悠,尋找府中與平日的一些不同的。
只是最近她怎麼都提不起精神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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