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楚大人並不滿意這求婚,想做到盡善盡美,但婚書確實是已經送出去了。
此外交換草貼需要雙方的生辰八字,籍貫,曾祖、祖父和父親的官職,還有母親的姓氏以及誥命。
莫說後頭的楚霽川全都不知曉,就是生辰八字這一條,就將他卡住了。
生辰八字……
桉桉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
一時之間,楚霽川愧疚與自責頓生。
陳歲桉對他這般好,他竟不知道陳歲桉的生辰在何時。
她來這裡一年,他竟然都沒有為她過過生辰。
他這個連出生都見不得光的人,沒有自己的生辰是理所應當的,但是陳歲桉這般美好,他怎麼能不知道她的生辰呢?
是夜,楚霽川滿腹心事用完了晚膳。
陳歲桉坐在楚霽川的身旁,只覺得他身上像是有什麼心跳加速的buff加成,她只是坐在這裡,就激動的不行。
想想能和楚霽川兩個人共同有一個家,這種激動之心就變成了幸福之感,且這種幸福之感不斷綿長延續著。
當晚,二人懷著迥然不同的心情,一同熄燈上床了。
陳歲桉知道楚霽川不行,因此放心大膽,整個人牢牢黏住了楚霽川,同他貼貼。卸了簪子的髮髻拆散開,毛茸茸的腦袋帶著馨香,在楚霽川的懷裡拱過來,又拱過去。
現在楚霽川不僅是心裡難受,身體上也十分不舒服。
他小幅度的動了動身子,讓自己的腿不碰到陳歲桉,然後開口問道:「桉桉的生辰在何日?」
之前沒為陳歲桉過生日,就應當儘早彌補起來。
與其試探倒不如直接了當開口去問。
陳歲桉頭埋在楚霽川的胸膛,只覺得他穿袍子看著清瘦,但肩膀寬厚,她將臉埋在其中,十分快樂。
「生辰?什麼生辰?」
「我沒過過生辰。」
陳歲桉先是思索了一番。
生辰這個詞離她著實還是有些遠的。
接著她用並不在意的口吻回答了楚霽川,然後繼續自己的埋胸大業。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楚霽川不僅有心,還覺得這心一抽一抽,有些疼。
從未有人給桉桉慶生?
她的出生也是,見不得光的?
楚霽川喉結動了動,聲音更低了些:「桉桉為何不過生辰?過生辰不好嗎?我問過張榛,他說尋常人家的孩子,都是喜歡過生辰的。」
陳歲桉將久遠的記憶從腦海里翻出來,給楚霽川扒拉:「我出生之前,家裡一直以為我這胎是個男孩兒。」
「我爸……爹,在我娘生產那日喝酒去了,醉的不省人事,自然不記得。」
「我娘因為生產消耗大,又不喜歡女孩兒,也不曾想著為我慶生。」
「後來搬家,出生證也丟了,我的生辰日就模糊不清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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