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惡徒才回來不久,你這裡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還知道他和血月的關係。」戰爭之神突然一把捏住彥青的肩膀,酒氣撲面而來。
「你還知道什麼呢?還是說主辦方中你也有認識的人......以至於可以輕易獲取這些一般人得到的情報。」
彥青對此的回答是微笑不語。
戰爭之神突然失去興趣一般鬆開了手:「若說那個血月惡徒願意同我一戰的話,我自然不會小覷他,可他從未露面,就像是陰溝的老鼠,無趣至極。」
彥青:「神靈也不知道他的來歷?」
「誰知道。」戰爭之神嗤笑一聲:「我和亡靈歸途算是誕生時間最早的神靈了,但是活了這麼久,從未聽過這個名號。」
「要麼,他是個無名小神。」戰爭之神說:「要麼,他根本就不是神靈。」
「歸根結底,血月不屬於任何人,這是屬於血月囚籠的血月,血月惡徒可以使用這個力量,本身就顯得很可疑。」
彥青正在等待,卻發現戰爭之神不再說了:「繼續啊。」
怎麼不說了?
「無所謂了,我不在乎這些,你想要什麼,主辦方想要什麼,這些都影響不到我。」戰爭之神喝了口酒,暈暈乎乎道。
彥青無語的看他。
戰爭之神絲毫不理會彥青幽怨的視線,自若的仰頭喝酒。
彥青嘆息,明白是再問不出什麼了。
也或許,是戰爭之神也只知道這些了。
血月惡徒出現的突然,沒有人知道他從何處來,以戰爭之神的樣子,不知道太多也不奇怪。
她磨挲著手中的雎鳩之羽。
關於血月惡徒的情報就這些,但她此刻還有另一個疑惑。
雎鳩之羽來自亡靈教室中的班長,而這個羽毛可以解除血月的詛咒。
她可是聽說過的,血月的詛咒力量永遠跟隨被詛咒著,據說七名總務官,或許要再算上血月惡徒,都身中血月詛咒。
可是偏偏只是一個雎鳩之羽,一個極為普通的副本中,得到的道具解除了血月詛咒。
這太不可思議。
或許也有腦食對她的詛咒不完全的緣故,但那也不可能是一個普通道具可以解除的。
已知副本中是有神靈分身存在的。
而這個道具的不簡單......
似乎已經將答案顯示在了彥青眼前。
班長關雎,或許也是某位神靈的分身。
腦食的瘋狂尖叫似乎還迴蕩在彥青的腦海。
[「騙子......他這個騙子!他騙了所有人......!」]
腦食說的騙子......到底是誰呢。
「和主辦方有合作的神靈......除了那幾個最常出現的,還有別的嗎?」彥青輕聲問。
「手下敗將,為何要記?」戰爭之神說。
彥青沉默不語,想起了在一切最開始時,視頻中所見的黑袍神靈。
九月說那個神靈,是亡靈歸途。
靜謐的氛圍中,夜風都帶上了幾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