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生是什麼?」炔星不理解,「堂主說我在往生堂的地位不可或缺,什麼地方都會需要我。」
好熟悉的大餅言論,這不是天選實習生,寶寶你是塊磚,那裡需要哪裡搬,
「那你工資有多少啊?」
炔星想了想,「六十萬摩拉,咱們都是這個價。」
好吧,千曉承認她錯了,不會有老闆給實習生開這麼多的工資的,
而且當年的她為了張證明,甚至錢都可以不要,
「千曉,」炔星坐到她的旁邊,傍晚的雲霞透著即將落山的日影,好看極了,「你知道嗎?」
「有話快說。」
「嘖,我記得你剛開始脾氣不這樣啊?」
「誰還沒點偽裝了。」
「那你是在偽裝?」炔星隨意問了句,
千曉愣了下,她當然是在偽裝,偽裝男孩子嘛,
但按照她從小看的那些小說,電視劇的套路,女扮男裝被發現是遲早的事,
她怕的倒不是什么女子身份暴露,畢竟這是提瓦特的璃月港,不是什麼古代社會,
唯一令她擔憂的是,她入職往生堂的個人信息,堂主已經給她報上去了,
性別造假可是大事,至少在她看來,反正在她以前的單位是要被開除的,
她沖炔星抬抬下巴,「小爺一生坦坦蕩蕩,只是偶爾有人設崩不住的時候,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知道嗎?在傍晚,白日與黑夜交替的時刻,會看到看不見的人。」
千曉皺眉,「你是不是看過某部電影?」
「你又在說胡話了,不過你怎麼不害怕啊,我在教令院留學的時候每次講這個我同學都可害怕了。」
「欸?你還是留學生?」
「是啊,這有啥驚訝的。」
「你是哪個學派的?」
「明論派。」炔星說。
關於教令院的幾大派系千曉聽風野說過,有時她很感嘆,這隻豬居然去過這麼多的地方,他這麼喜歡閒逛,若是遇見客卿,兩人一定合拍,
「所以,你還會占卜?」千曉有些興奮,「快告訴我明天的彩票號碼是什麼?」
「你怎麼老說些奇奇怪怪的詞,是會一點占卜,但不太精通,一般的還是可以的,比如推斷時間之類的。」
「時間空間……」千曉重複著,其實她很想問炔星能不能算出來自己還能回到原先的世界嗎?她總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自己的媽媽,可日子十年、百年、千年,一點點過去了,遙遙無期,
但又擔心自己這話問出來,炔星算不出來事小,懷疑她腦子有問題喊上堂主把她往不卜廬那塞就完蛋了,
千曉的第二次覺得相當愛惜自己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