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看得正起勁的千曉一臉迷惑。
炔星說:「很明顯,接下來的內容少兒不宜,咱倆大男人一起看太奇怪了。」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千曉坐了起來,「那我高低可要看看怎麼個不宜法。」
說著便要去搶,炔星拗不過她,把書給她:「你先看,看完還我,別劇透。」
「欸嘿。」千曉笑著。
炔星:「欸嘿是啥玩意?」
千曉抱著書躲在一旁,有點期待的翻開,看完後她還給炔星並且表示:「就這?」
炔星:「?????」
千曉嘆氣,跟大學時舍友發的相比,書里的內容太菜了。
炔星把書翻開,上面寫著「兩人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臉立馬紅了起來,太刺激了,再看一遍。
*
臨近黃昏,千曉忽然覺得頭有些暈,她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會,又夢到那個聲音,同上一次的相比,這一次的聲音稍微清晰了一會,但依舊聽不清內容。
炔星進來抱帳單的時候見千曉在睡覺,於是拍了拍她:「偷懶也別這麼明目張胆。」
千曉從桌子上爬起來,揉著太陽穴:「炔星,我好像病了,頭很暈。」
炔星道:「我上班頭也暈。」
「沒跟你開玩笑。」
炔星聞言試了試千曉的額頭,又試了試自己的,「沒發燒啊。」
千曉喝了口水:「那可能是睡覺睡多了壓到了血管給壓的。」
她把帳單給炔星,炔星接過閒聊似地跟千曉說:「這幾天我須彌的導師讓我過去一趟。」
「怎麼?時隔多年發現你論文查重不合格?」
「說啥呢你」炔星整理著帳單,「你知道我是明論派的,學的就是星空占卜,導師說最近的星象有變化,要我們都去看看,你說我畢業後不幹這行多久了,要不是路費住宿全報銷,還有特產和報酬拿我才不去。」
千曉說:「聽說須彌的口袋餅好吃,給我帶點。」
「放心。」
千曉打發時間似的跟炔星繼續聊:「你說星象怎麼了,是要有流星雨嗎?」
炔星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好像說是什麼現在星象表示提瓦特在驅趕外來者啥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千曉的心情一點點地落了下去。
「什麼叫外來者?」她問。
「原本不屬於提瓦特的人吧。」炔星道。
*
天冷的時候黑得格外快,臨近下班的時候,日影已經完全消失。
鍾離拿著外套來往生堂找千曉,恰巧趕上炔星離開。
「客卿,您來了。」
「嗯。」鍾離道。
炔星回頭看了眼,不放心地跟鍾離說:「客卿,千曉下午不舒服,一直到現在都蔫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