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周綰寧嘆息一聲, 「也難怪這幾年新出來的舞蹈生,也不那麼追崇進京舞團了。」
「周綰寧,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沐黎作為京舞團的首席,不容外人對京舞團有質疑。
「京舞團這幾年止步不前,去年還差點丟失星辰杯, 不就是因為太多關係戶的原因嗎?」
「我看你是進不去,才在這裡詆毀我們京舞團吧。」謝霜鄞一看周綰寧在點自己,幾乎炸了。
「就當我是在嫉妒吧。」
毫不在乎地說完這句話, 周綰寧轉身帶著包離開。
等病房裡只剩下謝霜鄞、沐黎還有默默閉眼不說話的謝老爺子後,氣氛進入了詭異的安謐里。
沐黎想到自己被謝溫言教訓,知道他心裡的底線就是周綰寧。
她已經不敢再輕易觸碰他的雷區,以免受到更嚴厲的打擊。
只是……
想到謝霜鄞剛剛說的話,沐黎就感覺到無語:「謝霜鄞,你哥有多看重你嫂子,我想你不會不知道,你和她不對付,為什麼要拿我當槍?」
之前在謝老爺子的壽宴也是這樣。
沐黎如今也已經無意再和周綰寧爭謝溫言。
這麼多年朋友了,她知道謝溫言不會輕易踏入一段婚姻里,但一旦踏入,必然很看重。
也是她之前有些鬼迷心竅了,以為在家人朋友的撮合下,謝溫言總會看到她。
結果沒想到,謝溫言和孫晗莉的關係那麼僵,也難怪與她越來越疏遠。
謝霜鄞愣住了:「沐黎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一直想要做我的嫂子嗎?」
「想做和必須要做還有……有沒有機會做,那都是兩碼事。現在時機不允許,我沒那麼傻非要往槍口上撞。」
沐黎心裡很生氣,但也不好對謝霜鄞表現出自己臉上的憤怒,「以後不要再這麼沒有邊界感了。」
說完,她越過謝霜鄞,去看望謝老爺子。
而謝崇安看著沐黎,又看了看不省心的孫女,偏偏現在也不能張口罵她們,只能把剛剛的錄音關閉。
錄音是他中風後的習慣。
如果有人來說事,他可以挑重點告訴之後來看望自己的謝溫言。
只是沒想到,今天這錄音還能用來記錄這些事。
拋去以前的偏見,他現在還挺喜歡這個孫媳婦的,她再怎麼,也比那幾個只會惹事的強上許多。
看到自己的孫女,還有一個外人這麼欺負她,謝崇安恨不能開口說話把她們罵出去。
最後,他不打算理會她們,閉上眼裝作勞累的模樣睡去。
*
雖然謝霜鄞說的話,沒給周綰寧造成多大的影響,但內心的煩悶,還是讓她沒忍住,在睡前多喝了幾杯紅酒助眠。
這幾天,謝溫言一直住在公司處理事務。
偶爾林晗還會發消息過來,是謝溫言躺在沙發上睡覺的照片。
他眼底的青黛色很重,鬍渣也長了出來,顯然根本沒能有休息的時候。
她這幾天沒怎麼聯繫他,其實是有些不知道該跟他怎麼說自己想跳舞的事情。
她努力在腦海里組織著語言,漸漸的,醉意越來越濃倦。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趴睡在謝溫言那邊的周綰寧,熱得渾身都冒薄汗。
她在半睡不醒中,將被子掀開,露出身上清涼的睡裙。
這條,也是謝溫言最喜歡的一條睡裙。
從骶骨開始以上,整個後背都在空氣中展現蠱誘之力。
亮出她的蝴蝶骨以及膚上的每一寸,都在引人饞念。
在客房洗完澡過來的謝溫言打開夜燈,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疲憊瞬間消失,他重新將前方的燈關掉,一顆一顆放開自己身上的睡衣紐扣。
又打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今晚要用到的東西。
隨即,他輕柔地爬上去,覆在她上方,輕輕撩走她的發,親吻她的耳垂,黏膩、纏慾。
沒幾下,下方的周綰寧閉著眼,忍不住蹙緊了眉頭,張開嘴似乎要說什麼,但只是低低地發出一些聲音來。
有無數的熱流衝擊向下,謝溫言抵著她的形狀毫不遮掩。
幾天沒能回家,沒能親親她、抱抱她,他快將她想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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