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兩個人最放得開的地方,周綰寧才展現對他的渴求,去親吻謝溫言的喉結。
那一瞬,樓道里昏暗的光照耀著謝溫言的臉頰。
他的眼神從欣賞愛慕,逐漸轉變為猩紅的慾望。
他繼續揉搓她臀肌,笑著將她帶進了他們臥室的浴室。
短短的一段路,周綰寧被他撫得渾身酥麻,就差變成一灘,纏在他身上。
「怎麼來了這?這麼早就要洗洗睡了?」
「今天玩點不一樣的。」
周綰寧眼神有些錯愕。
謝溫言沒有解釋,兀自地把她放到浴缸里,再將她的雙膝擱置在浴缸的壁上。
「謝溫言!」
謝溫言一手與她十指緊扣,一手貼在周綰寧平坦的腹部,輕輕撫摸。
周綰寧瞬間頭皮發麻,想要掙紮起來,但浴缸壁實在是太滑。
「明天我要飛一趟港城,你在家等我。」
「啊,怎麼又要走?」周綰寧不太高興,「這次是要去幹什麼,什麼時候回來?」
「倒是比以前粘人了,以前你都不會問我要去幹什麼,什麼時候回來。」謝溫言目光專注在她的花地,貪戀不已。
「不喜歡我粘你?」
謝溫言嗤笑一聲,帶著薄繭的手輕輕勾動小紅珠,意有所指:「喜歡,很喜歡。但這次是個秘密,暫時不能告訴你。」
「你不說的話,我就不讓你碰。」周綰寧是很想要他的,但原則的事情不能輕易越過。
於是在她強行閉合自己,阻止他的窺探與勾弄。
謝溫言眼神暗下,勾唇笑:「那我告訴你的話,綰寧今晚會讓我要幾次?」
「怎麼能這樣交換?」
「能。」
「那兩次?」
「不夠。」
「……好,三次,不能再多了,老實交代吧。」
謝溫言湊過去,在她耳畔說道:「去做結紮手術。」
周綰寧驚呆了,下意識阻止:「你不必非要遷就我,我、我……」
「你現在還是在舞台上展現自己的好時候,懷孕會讓你分散太多精力,我也是怕耽誤你追求自己的熱愛。」
周綰寧抿了抿唇。
他知道她在重回舞台這條路上不容易,所以他包容她的一切選擇。
「謝溫言,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你這樣好,我會更舍不得離開你的。」說著,她把自己掛到了他的身上。
謝溫言低頭笑,嗓音柔和不已:「也好,你離不開我,可以把精力更多地放在舞蹈和我身上。」
周綰寧去尋他的唇:「你為什麼,就那麼喜歡我?」
到了現在,她竟然生出了恃寵而驕的滋味來。
「小時候欺負你欠的債,得還。」
周綰寧反客為主,越過浴缸把他摟住:「那我欺負回來,我們之間是不是就扯平了?」
謝溫言低頭笑:「不會,小時候欺負你的懲罰,就是要我一輩子做周綰寧的僕人才夠,所以你儘管欺負我,但我們之間扯不平。」
話音落下,他的手繼續往下,「乖一點,打開些,你也知道你那兒不好進。」
他溫柔的嗓音在她耳畔哄著,帶著點黏膩勾人。
周綰寧雙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因為他的話,因為他的氣息,身軀不自覺地顫了一下,酥麻到整個下肢都是酸軟的。
謝溫言的目光下移,看著自己很寶貝她的地方。
在知道什麼是喜歡一個人後、在看過她的舞姿之後,周綰寧便不少次成為了他夢裡的常駐。
他發了瘋地想要她。
以前都覺得自己有夠瘋狂,但現在真正嘗過她的滋味後,他才發現那根本就不夠。
最後,想要她放鬆,好好接納自己的行為,還是半途而廢了。
謝溫言坐在浴室乾淨的地毯上,握著周綰寧身肢,讓她主動要自己。
他哄著她叫她中午沒叫夠的daddy。
也會輕輕拍打她,讓她呼痛,然後享受她對自己不受控制的包裹,感受到她是如何在要自己的。
後來他發現,原來這件事讓周綰寧被動變主動,是那麼快樂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