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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第一次聽說「暮色」這家酒吧,其實是因為葉蓁。

放學後的大小姐挽著朋友的手臂,還有那個沒個正形兒的蔣焱,一路追隨著夕陽餘暉說笑,輕飄飄的一句,「晚上去暮色玩啊。」

偶然一次路過暮色,陳清濯看到了酒吧外掛著的招聘信息。

腦海中閃過大小姐的面孔,他告訴自己,是招聘信息上的薪酬太優渥了,能夠給他帶來一筆不菲的兼職收入,與那隻昂著下巴看人的小孔雀沒有任何關係,她明明那麼惹人討厭。

陳清濯走進了暮色。

於是,在那一天,酒吧老闆孟鈺招聘到了一名出色的調酒師。

-

離開暮色前的最後一天夜班,陳清濯問葉蓁,「晚上能不能來陪我?」

「好啊,我吃過晚飯去找你。」

傍晚,葉蓁從計程車上下來,推開暮色的門,捕捉到了一絲與平日裡不太一樣的氣氛。

似乎安靜的有些過頭。

第一個人遞給她玫瑰的時候,這種不尋常被坐實了一點,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葉蓁根本來不及拒絕,玫瑰就被塞進了手裡。

她抬眸看向吧檯的陳清濯,他手裡握著調酒器,在她看過來的下一刻抬眸,眸底閃爍著頭頂照下的絢麗光色,卻始終沉靜而漆黑。

她向他走去的途中,又收穫了許多支嬌艷欲滴的紅色玫瑰,懷裡已經積滿了一束的數量。

她鼻尖嗅著香氣,歪頭看著他,「不解釋一下?」

「不喜歡嗎?」陳清濯問。他知道這也是一個很老土的討好女朋友的行為。

他這輩子很難再想出新鮮的哄女朋友開心的辦法了,陳清濯在這件事上有些認命的自暴自棄。

葉蓁卻覺得這很好。

熱戀嘛,喜歡的人送什麼都是舉世無雙的。

怎麼會有女孩子不喜歡花呢,除非花粉過敏。

葉蓁笑,「喜歡啊。」

陳清濯的緊張情緒褪下,將藏在吧檯內的一束香水百合遞給她,在滿捧艷麗的紅玫瑰襯托下,白色顯得純白無瑕。

他看著她的眼睛,提前在心裡練習了數百次,喉結上下滾動幾次後才說出在嘴邊徘徊幾次的話,「……想給你送一輩子的花。」

「好啊。」葉蓁隔著吧檯湊近吻了吻他的嘴角。

他輕微偏了一下頭,讓這個吻落於唇上,張唇,吻住她的唇。

陳清濯漆黑眼底清晰映出她的模樣,一如既往的美好灼目。

駐唱歌手彈著吉他,深情地唱著歌。

「等下一個天亮去上次牽手賞花那裡散步好嗎有些積雪會自己融化你的肩膀是我豁達的天堂……」

陳清濯辭掉兼職的第三天,兩個人都收到了來自A大的錄取通知書,未來有了相同的落點。

高考前填寫個人信息時兩個人寫的同一個地址,所以兩份通知書一起被快遞員送到葉家院外的快件箱裡。

輕吻梨子整理彼時葉蓁正窩在陳清濯家裡的沙發上吃著他給她買來的冰激凌,茶几上放著她挖了沒兩口的西瓜,陳清濯路過時用她舔過的勺子挖了一口西瓜,毫不嫌棄的吃著可能沾有她口水的果肉。

張靜茹簽收兩份快遞後高興的給葉蓁打電話,又打給陳清濯。

絲毫不知道兩人在一起接了兩通電話。

葉蓁靠在陳清濯身上吃零食,她很喜歡靠著人,或者說黏人,像貓一樣,哪怕是夏天裡也喜歡他的體溫,一點也不覺得熱或者膩在。

這在一定程度上也滿足了陳清濯對她變態的想要觸摸她的欲望。

葉蓁接電話的時候陳清濯就在她身邊,她特意開了免提,兩人都聽得很清楚,張靜茹給陳清濯再打過來,他反而沒開免提——

因為這樣大小姐就會主動湊過來,貼在他聽電話的耳朵邊。

葉建恆和鄒女士高興的拿著通知書看了又看,宴請認識的人操持了葉蓁的升學宴。

酒過三巡,主人公早已經溜出來跟某人「私奔」。

原本葉建恆跟張靜茹提議不如把陳清濯也一起喊過來,兩個孩子都拿到錄取通知書,開心的事情,不如一起辦了,張靜茹拒絕了,說這太麻煩了。

葉家給她的照顧已經很多了。

葉蓁從宴會廳給陳清濯帶了自己升學宴的蛋糕。

不是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但開心的事情就要跟他分享,這塊蛋糕就是她帶來的分享物。

陳清濯很喜歡她任何事情都能想到他。

他渴望被她依賴,也渴望她時時念著他。

這種渴望時而會變態嚴重到最好大小姐能變成巴掌大的小人被他裝在口袋,去哪裡都能揣在身上。

夜裡十二點前,陳清濯把大小姐送回家。

葉蓁手臂圈在他的腰上,下巴抵著他胸口,痴痴地笑著說,「你覺不覺得我們特別像童話故事裡,到了午夜我就會變回美人魚,回到海里。」

陳清濯撫摸著她的頭髮,低眸說,「午夜跳舞的不是灰姑娘麼?」

「但我是公主呀。」葉蓁理所當然。

他笑了笑,說是。

葉蓁就說,你變得越來越愛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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