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看,各個州府來的老將,也都臣服了溫儀景。
倒是沒了後顧之憂。
「是啊,我又被命運偏愛了一次。」溫儀景笑著說。
後來,她總說自己是個命好的人。
可長離卻總是心疼的,並不覺得如此,只道是,「還不都是過去十四年的苦換來的。」
吃夠了苦,總該享福的。
「你會隨我一起入宮嗎?」溫儀景擔心地問。
蕭玉京不解地看她,「你不想帶我?」
溫儀景被反問的一愣,緊隨著眼底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地傾瀉而出,「那絕對不可能。」
蕭玉京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
自然是她去哪裡,他便要追隨著去哪裡。
夫妻一體,若無相看兩厭,自然不能分開。
當下分床而眠,已經是他能接受的最遠距離了。
至於早先,自己提及的分院而睡,畢竟那都已經是過去不懂事時候的事情了,不提也罷。
溫儀景目光溫柔地看著他,正了正神色,「蕭玉京,你可想好了嗎」
蕭玉京疑惑地看她,「有何可想的?莫不是夫人生了充盈後宮的心思?」
他知曉,歷史上,有權有勢的女子,養面首的比比皆是。
如今溫儀景身邊更是有個不安分的素商。
本就心中擔心自己對溫儀景已經失去最大利用價值的蕭玉京此刻心裡有點慌。
他自是見不得她身邊有任何其他男子。
可卻也狠不下心來說離開。
溫儀景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應付你一個,我已經吃不消了,哪裡還有精力再去找別人,何況你腿又快好了,我保命都來不及呢。」
因著她懷孕的緣故,蕭玉京已經素了許久。
溫儀景想想心中都有些後怕的。
心中甚至偷偷盼著,蕭玉京的腿,當下也可以好的再慢一點。
蕭玉京,「……」
溫儀景說話總是如此直白,他瞬間耳尖泛紅。
他低垂著眉眼為她捏腿,不敢再抬頭。
整個人都有些發燙。
他心疼她因為懷孕久站腿腳偶爾會有浮腫,所以晚上都是自己親自伺候著。
他不吝嗇自己的力氣,可這絕對不是一件好差事。
想些別的事情,他還能心無旁騖地做個按摩的小廝。
可一旦溫儀景說上那麼一兩句算不得太正經的話,蕭玉京便有些受不住。
溫儀景腳落著的地方有些微妙,突然而來的觸碰,讓她渾身都一緊。
蕭玉京不動聲色地握著她的小腿往旁邊挪了挪,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可溫儀景卻明顯感覺到了他掌心更燙了,手指也有片刻的顫抖。
「素商說可以的。」溫儀景再次一把扣住了蕭玉京的手腕期待地說。
「身體為重。」蕭玉京依舊堅決地拒絕。
溫儀景知道他在此事上的決心,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故意地把腳又挪回了剛才的位子,故意地晃動了兩下。
蕭玉京深呼吸,閉上眼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腳,「今日就先到這兒吧,早些休息。」
他迅速的將她的雙腿塞回被子裡,然後推動輪椅後退。
動作上顯得有些慌張,撞到了身後他的拔步床上。
溫儀景無奈的嘆了口氣,越發擔心日後自己真得丟半條命了。
二人躺回各自的床榻上,沉默了好半晌,溫儀景率先開口說了話。
「蕭玉京,入宮之後,你所失去的自由會比我更多,甚至會在無形中被人當成我的附屬品,如此,你還願意嗎?」溫儀景撐著腦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平躺在隔壁床榻上的人。
她作為一個女子,都不願做任何的男子的附屬品,努力的想要掙一個機會出來。
蕭玉京曾經是那樣驕傲的人。
真的心裡一點介意都沒有嗎?
蕭玉京自然還沒睡著,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耳邊全是她的呼吸聲,周身更是環繞的她身上獨有的酒香氣,根本靜不下心來。
此刻的他很難受,可必須忍。
「嗯。」他聲音沉悶地嗯了一聲,甚至有些沒能反應過來她問這話是否還有別的意思。
只是現在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聲線。
她如此直白地誇讚於他,讓他如何能冷靜?
溫儀景不禁伸長脖子看了他一眼,閉著眼,神色隱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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