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付渣男,是她最後悔的事情。
因為交友不慎,因為一念之差,她的一生都將不得安寧。
她錯付是錯,之後的連鎖反應,玩弄男人的感情也是錯。
這些事,她不敢對鍾老師和周老師說。
她害怕。
害怕爸爸媽媽對她失望。
「傻話。」安小月鼻子發酸,「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在彼此身邊。」
「剛懷孕的時候,你不也是不管不顧,只想著陪在我身邊嗎?」
安小月拭去她眼角的淚「我們,永遠都是彼此的退路。」
「嗯。」鍾玲喜哽咽著點頭。
安小月目光堅定:「事情已經發生,錯了我們就認錯;受到的不公,我們也絕不委屈自己。」
鍾玲喜緊緊抱住她,「好!我都聽小月的。」
安小月:「好好睡一覺,等你腦子靈活了,我們一起想辦法。紀遇白那邊,我們給他點時間,讓他想清楚。」
一說到紀遇白,鍾玲喜的心便一陣抽痛。
她知道不該推開紀遇白,但是她控制不住。
她總覺得自己是髒的,總覺得會玷污了紀遇白的美好。
但,她真的喜歡上紀遇白了。
「好,你和他說,我不是抗拒他的接觸,是我……我覺得自己不好,我……」
安小月捂住她越說越語無倫次的嘴巴,搖頭否認她的話,
「玲喜,你沒有不好,不是你的問題,你別給自己上枷鎖。」
鍾玲喜擦掉不爭氣淚水,「我不說了,我睡覺。」
「你睡吧,你快點睡著,我才能快點去看幸運。」
窗外的陽光刺眼,安小月用遙控器把遮光窗簾拉上,又把香薰機打開。
安神助眠的薰衣草香氣,加上香薰機播放的白噪音,鍾玲喜沒多久就睡著了。
見床上的玲喜呼吸均勻、綿長,安小月才拿起玲喜的手機,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剛出客房,安小月就聽到幸運哼哼唧唧的哭聲,顯然是餓了。
這小子,醒得倒是時候。
秋姐橫抱著他,正準備來找她吃「飯飯」。
「去我的房間吧,我洗洗就來。」
安小月洗手,用溫帕子擦拭後,側躺在床上,給幸運餵奶。
幸運睜著一雙巨峰葡萄般黑溜溜的眼睛,小嘴巴不停,煞是可愛。
「睡這麼久,餓得不輕啊。」
安小月摸摸他頭頂那一撮最長、最濃密的頭髮。
「這個頭髮,媽媽給你做一個印章好不好?以後出去買東西,就不用簽字了,直接蓋章就好。」
說到簽字,安小月又想到他的名字。
「還好祖祖們給你取的名字筆畫不多,呈運,你叫傅呈運,知不知道?」
安小月自言自語,幸運吃得發出嗯嗯的賣力聲響。
「吃奶真是一項體力活,難怪會有使出吃奶的力氣的說法。幸運吃吧,媽媽不和你說話了。」
安小月不說話,又不能有所動作,便琢磨起鍾玲喜的事情來。
玲喜的事情並不好辦。
要是和她結婚的人是普普通通的人家就還好,但對方是紀遇白。
要說傅盛煬是商圈的大佬,那麼紀家星立方在娛樂圈的地位就好比長豐集團在商界的地位。
都是各自行業的頂尖,都是行業發展的指向標。
許許多多的人虎視眈眈,稍有風吹草動,都是驚濤駭浪。
一旦處理不好,不僅玲喜會聲敗名裂,影響以後的正常生活。
紀家的星立方也會被輿論裹挾,星立方名下的藝人,更是難行。
所以,玲喜的事情要處理,但只能悄悄處理。
要怎麼處理才能既收拾了渣男,又不影響玲喜和紀家呢?
「咔噠……」
門口傳來響動,傅盛煬推門進來。
他探著腦袋,看安小月懷裡的幸運,「都睡醒了?」
「嗯。」安小月垂眸,才發現沒吃的另一邊已經把衣服打濕了。
夏季的衣服本就薄,打濕了貼在身上,勾勒出若隱若現的輪廓。
血氣方剛的傅盛煬,哪裡受得住如此香艷的衝擊畫面。
一身的火氣瞬間被點燃,眼神炙熱灼烈。
幾個月沒有得到疏紆的身體,猝不及防被撩撥一下。
傅盛煬只覺全身燥熱,後背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他眼睛無法挪動,就那麼怔怔看著。
曾經耳鬢廝磨的瘋狂在腦中回放,不知不覺間,呼吸粗重。
安小月起初沒注意,直到胸前涼意傳來,她下意識把衣服往下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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