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允初還渾然不知,「當然是。」
謝硯馳挑眉,不正經道:「那你占的便宜比我的多,你之前就已經喊過我老公了。」
慕允初:「……」
這是人說的話?
「是誰哄著我喊的,你忘記了?」
「是我。」謝硯馳也只敢稍稍逗她一下,不敢真的把她惹惱。
「你知道就好。」慕允初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催促他,「你趕緊走呀。」
以前也不見他這麼磨蹭過。
難道是被她給傳染了?
謝硯馳不急,給自己謀福利,「你喊一句好聽的,我立馬就去廚房給你拿吃的。」
慕允初瞪他,「謝硯馳,你別得寸進尺啊。」
男人還是不能慣,現在讓他去干點什麼事,還得說好話哄著他,這是什麼壞毛病。
謝硯馳一貫沒臉沒皮,他抱住慕允初,去蹭她修長的脖子,放柔嗓音,「求你了,老婆。」
「我已經很久沒有聽你喊我老公了。」
慕允初:「!!!」
逆天的長相、低醇的嗓音、性感的人魚線、緊實的腹肌,就這樣一個男妖孽在跟她撒嬌。
這誰能受得了。
男色誤人啊……
她終於理解,她之前跟他發嗲時,他把持不住的反應。
慕允初在他面前敗下陣來,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捻著嬌滴滴的嗓音,拉長聲線,「老公~求求你啦~」
謝硯馳身子一酥,體內的燥熱因子瞬間被點燃。
真是既享受又折磨。
謝硯馳在她唇瓣上咬上一口,才起床去衣帽間拿件睡袍穿上。
他要是再不離開,她今晚可能就吃不上飯了。
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幹點什麼。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拿了睡袍不立馬穿上,故意來到床邊,在慕允初眼前,慢條斯理地穿好。
慕允初也就是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後背有著好幾道泛紅的抓痕。
都是她撓的。
但慕允初並沒有任何的愧疚,這都是他自找的,誰讓他不聽她的。
「公主,我馬上就回來。」謝硯馳離開前,跟床上的人說。
「好。」慕允初從被窩中伸出手揚了下,只想讓他趕緊走。
等臥室的木質房門關上,慕允初也從床上起來。
她拿起旁邊的毯子圍在身上,赤腳走進衣帽間。
他準備的還挺齊全,她的衣服從內到外都有,都是她喜歡的款式。
不過,慕允初沒有拿自己的睡衣,她挑了件謝硯馳的T恤套上,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拿他外出穿的衣服當睡衣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