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修煉邪術已經練得邪氣入腦,沒有神志了。
「我在罵你,你在幹什麼?!你難道是變態嗎?」
對方卻用溫熱的指腹摩挲著她說話時的嘴唇,反覆搓揉。
一個不經意,甚至將指腹滑進她的唇舌間。
音折呆了呆,惡狠狠地一口咬下。
這一回,來人卻不像之前敏銳。
她的犬牙咬破了對方的食指,吃到了他的血味。
一瞬間,她腦袋嗡響。
她的獸性占據了大腦,情不自禁地用舌頭圈住他的手指,包裹住他的傷處,用力吮/吸。
他的血,好香啊……
好甜……充滿著靈氣……比貼著皮膚聞一百遍都要濃郁……這是什麼感覺?魂骨相吸嗎?……好好吃的血……
「唔唔……」
抱著手指甚至吸出了聲音的音折,一臉沉醉,小狗似得舔咬著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將對方的手心全都舔得濕漉漉的。
她也沒有注意到姬梵的另一隻手在摸著她的後腦勺,包裹住了她大半個腦袋,慢慢撫摸著。
「好吃麼,那就再吃一點。」
他毫不猶豫地劃破自己的手掌心,見她粉透的一張紅臉,迫不及待撲上手心,大口吞咽著血液。
他的血液在飼育這條妖蛇。
姬梵與她的聯繫越發變強了,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臉色也恍惚而迷醉了。
他凝視手掌心上貪心的小獸時,眼神幽暗而黏膩,低聲喃喃地說:「我乖乖的小蛇,我會讓你吃得很飽。」
「吃多一點,再吃多一點。你會欲罷不能。」
他的嘆息也帶著笑的影子,縱容又妖冶。
音折從未有過的飽足。
從她在這個世界降生開始,就無法饜足的食慾,終於在此刻得到了滿足。
濃郁且精純的靈氣多到她腹內飽脹,甚至忍不住要反嘔出來。
「好了……太多了……」
她的理智漸漸占據上風,滿足的獸態縮回了體內,藏著嚴嚴實實。
剛剛脖子一梗鐵骨錚錚的音折好像又回來了。
而這個有點癲狂的男人仿佛沒有察覺,還在把自己留著血的掌心往音折嘴邊送。
見過不小心被咬的,沒見過主動送給妖獸咬的。
音折推開他的手:「夠了,我很飽了。」
這個沉浸在某種餵食氛圍的可怕男人才停止。
兩人的目光觸碰,清澈和黏膩相交纏。
又不約而同地都落在他的手指上。
他的手指間還牽連著銀絲,更別提上面亮晶晶的唾液。
曖昧而情/色。
音折頭皮發麻,她不知道事情如何演變到如此尷尬境地。
一個前腳還被打得半死不活,後腳抱著敵人手指舔得欲罷不能。
另一個前腳把別人打得要死不活,後腳又是舔她淚珠又是給她割掌餵血沉浸其中。
難道瘋病還會傳染?還是說魂骨相吸就是如此?
一陣渾身不自在的安靜過後。
姬梵從芥子中取出紗布,單手給自己右掌包紮。
音折看著他,不由得心想:
不是有用了連傷痕都能消弭的傷藥麼?
他單手包紮傷口我要不要幫忙?
他才差點弄死我我還幫他豈不是犯賤?
可他剛剛餵血給我將我的傷勢都恢復了……
……
在猶豫間,他已經包紮好了傷口。
音折又在腹誹:接下來還打不打?
仿佛聽到音折的心聲,姬梵突然開口:「你傷不了我,只會自己死得很難看。」
這的確是很不好聽的實話。
音折又忍不住恨恨地看著他,「我要自爆,和你同歸於盡。」
姬梵:「我准許你加入鬼相冢,從此以後,你可以成為鬼使,和天奇歸蓬等人平起平坐。」
見她根骨不凡神魂強大,這準備招安了?
音折:「有什麼用,我還不是區區一個靈寵。」
他面不改色地許下一個堪稱猖狂的條件:
「除了不能解除天道契約,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說得她想要天上星星他都能摘一顆一樣。
不過,以他的能力和地位,說不準真的能。
音折試探:「那我要我的地位和你平起平坐呢?」
「不要貪心。」
「那我要僅次於你,我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音折獅子大開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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