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皇后給自己臉上剪個豁子的擔憂沒了,滿心滿眼全都是她單手托在自己下頜,去迎合她、她的親吻...還有她嬌滴滴的撒嬌。
她說:萬姑姑方才說我太過縱容你了。
一邊說,趨近他,裙衫如雲堆疊在他膝頭,流瀉而下遮住他的龍紋靴,他適時地扶住她柔弱的腰肢,呼吸瀕緊,一室明光不及她的璀璨,大腿一沉,她坐在了他的懷裡。
他少有的慌亂,舔了舔唇:「沒滿三個月,宮人也是為了咱們的孩子好....」
這話突然點燃崔雪朝憋了好久的悶火,她很委屈,似乎從她有了孕之後,什麼勸誡都是為了孩子,「你和那些宮人怎麼一個論調,心裡眼裡只剩下孩子!」全然忘了肚子裡的孩子是她自己如何辛勞得來的。
又覺得要不是他蓄意勾引,自己怎麼會主動盤在他懷裡?惡狠狠地捶了他胸口幾拳,「都怪你!」
「怪我,怪我!」
眼見她紅了眼眶,袁望急忙認錯,雖然他一時昏頭昏腦地不知自己錯在何處,心肝被她要落不落的一點淚快攪碎了。
原來做耕耘的男人等到收穫的過程是如此磨人!活色生香在前,要費多大的力氣才能忍住不伸龍爪?
其實他也很渴望的。
「你剛才一親我,我就這樣了。」
挺挺腰給她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金尊玉貴的皇后娘娘知曉不是只有自己像個餓肚子的狐媚子,心裡好受幾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她很委屈,親了他下頜一下,聲音軟得不像話,「你抱抱我吧。」
算算日子,快滿兩月,但他那玩意驢樣,這時候真拿不出手,總不能一刀子切去一半吧。
憋得額角直抽,懷裡的皇后窸窸窣窣還不老實,「再亂動...嗯哼!」他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皇后神情一如平常處置宮務的清冷高貴,唯有輕咬下唇的動作泄露她的難為情。
沒傳宮人,袁望老實地提起外間的黃銅梁壺,摻好溫熱的水,無言地清洗乾淨她的手。
衣裳沒法看了,一股腦拆解甩到外間,崔雪朝也顧不得在宮人面前丟臉,到被窩裡當縮頭烏龜。
不知他在外間忙什麼,依稀聽到童公公壓得很低的說話聲,隔了片刻,聽到萬姑姑提水,又感覺過了好久,自己都快睡著了,才聽到細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躺在帳中,偏頭見燭光滅了,帳簾閃進熟悉的身影,含糊問怎麼這麼久。
聽見他低著音說有點事,沒放在心上。
過會兒床腳錦被有涼意鑽了進來,崔雪朝以為他稀里糊塗沒分清頭尾,正要給他提示,突然一絲涼感順著裡衣寬大的縫隙貼在她大腿上。
她嚇好大一跳,「你幹什麼?」
黑暗中分辨出他藏在被下起伏的身形,他的手帶著她的,讓她親自去感受。
指長的玉,輪廓紋路一點點在她腦海中浮現,是他平日把扇的玉墜,她記得當日自己調侃他一把年紀學民間浮浪公子做派,羞不羞。
後來,只記得那玉噹啷落在地上的脆響。
深夜的山霧濃重得幾乎五步之內無法看清人形,灑掃乾淨的書院後廂房傳來聲響許久,三更天時,門開了,陛下一身幹練中單端著一個水盆輕手輕腳地出來,左右守夜的一看急忙上去接了主子手裡的重物。
萬姑姑欲言又止,乾元帝瞧見了沒搭理,他又沒做什麼出格的,服侍自己的妻子義不容辭,憑是誰來敢挑他的理?
他愣頭青,今晚童冉加急促摸來的彤書才是關鍵,若沒有那般細緻的悅女法子,身為天子又如何,還不是只能委屈皇后捂著被子憋著?
「賞。」
童公公低眉順眼地恭送陛下進屋。
第53章 誰要老皇帝的寵愛,我爭……
夜晚娘娘好嬌柔, 天亮之後,阿屏小臉通紅地伺候娘娘沐浴更衣,那腰上的痕跡、胸口的深色、哦喲, 陛下昨晚連夜學的花樣嗎?竟然還在娘娘大腿內側啃了兩口!
其餘不可說之處不可說, 揉上一點點化瘀的藥膏,如芙蓉般的娘娘真是明媚照耀, 光彩奪目!
「娘娘,小殿下可好?」阿屏問。
崔雪朝睨她一下,說一切無礙。
那玉墜子不過自己中指長,到不得深處, 卻很解饞。之後的安慰才是正宴, 是的, 從身到心都很滿足。
起初她還有些不自在,繞過屏風瞧見天光照耀下窗前男人卓絕的身形, 又覺得一切理所應當!
不過初初一對視,還是羞怯地避開一瞬, 「用膳吧。」
晨間山林空氣清爽, 一人一碗簡單的陽春麵,用過歇了一盞茶, 沿著山路蜿蜒而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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