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她說她身上沒帶錢。」
「好像都是讀書人,還攔嗎?」
邢老大也有點兒猶豫了,人家小姑娘家中遭難去尋親,這要是路上還被搶了,那真是他的罪過。
「前路不通,你們繞行!」
他好說話,後頭的人可不好說話,如果這行人被他們搶了,淒悽慘慘的過去,後面的人或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要是沒被搶,安安穩穩過去,後面的人絕對不會放過能吃頭一口的肥羊。
想到那些人的行徑,邢老大又彆扭的提示了一句,「年輕姑娘還是跟著大鏢局一塊走,就帶這麼幾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小心路上出事。」
「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李聰一臉震驚,這不會是在說元統領吧!
很明顯,對方是在說所有禁軍。
元石陸能忍,其餘兩名禁軍都不能忍,他們禁軍什麼時候竟然淪落到被一個路邊小賊說花架子了?
「是不是花架子,比比便知道了!」
其中一個年紀較輕的禁軍,更是直接開口,想要請戰。
他看向元石陸,元石陸則在等太女開口。
車廂里沒有任何聲音,這就是默認。
元石陸瞭然,直接衝下屬點了點頭,那禁軍輕笑一聲,翻身下馬,卸下腰間劍鞘,耍了個劍花。
「不欺負你,我用劍鞘。」
邢老大沒想到對面的人還有幾分本事,竟然那敢在這個時候直接跟他對戰!
無風,周遭的草叢卻一陣晃動,顯然躲在裡頭的人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出來了。
邢老大哈哈一笑,「你用劍鞘,老子不占你便宜,老子用刀背!」
「一口一個老子,我才是你老子!」
禁軍有些生氣,一個助跑直接上了,他的劍法十分精妙,一招一式都帶著渾然天成之感,可見平日裡練習時沒有偷工減料過。
只是缺了些許變化的能力,如果對手是元石陸和於三這種將招數完全融入骨血的高手,那過不了三招就會落敗,於三可能會贏得更快,因為於三是殺人的手法,敵人在她手下,只有活或者死兩種可能。
要想殺人,一招足以。
「這個禁軍名為肖卓,其父乃是驃騎將軍肖慶,是先帝手下的武將,曾奉先帝之命,去南方平叛,三千人平了三萬亂軍,確實是有幾分本事,其人最為出名的便是一手劍術。」
於三為沈玉耀解釋著,沈玉耀不可能了解每一個禁軍的背景,這個時候就需要情報頭子出場了。
「原來是家學淵源,確實不錯,就是這個賊人也有點兒本事啊,他這武功是什麼路數,亂披風刀法?」
沈玉耀說了個只有自己知道的笑話,於三想了下,她沒聽說過亂披風刀法,看來她還是不夠博學,應該多了解一下江湖上的武林秘籍。
「亂披風刀法出自何家何派?」
「好像是個姓唐的,我隨口說的,教習,你看這兩個人誰輸誰贏?」
見沈玉耀沒有多說的意思,於三便壓下了疑惑,專注透過撩開的車簾一角,看向場上對戰的兩人。
她本以為肖卓必勝無疑,沒想到對方真有點兒本事在身上。
肖卓用劍鞘乃是木製,而對方用刀背乃是鐵製,木頭很難勝過鐵,所以在肖卓又一次格擋之後,木製的劍鞘直接裂開了一個大縫,露出了裡面削鐵如泥的寶劍。
寶劍與刀背相交,發出刺耳的聲音,等兩人分離,邢老大看著自己磕出了一個豁口的刀背,心疼的喊道:「不打了不打了!你這傢伙耍賴皮,竟毀人兵器,不打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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