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聲音清澈而溫柔,他輕輕叫人「寶寶」時,譚遇感覺耳膜深處一陣發癢,連帶著心尖也癢了起來,恨不得有什麼東西撓一撓,好緩解那股癢意。
自從他恢復人身後,維諾好久沒有這麼叫過他了。
維諾,這可不行啊,譚遇想,這只會唐讓他更加撒不開手。
男人動了動腦袋,沒吭聲,只默默摟緊了他,恨不得整個人貼在青年身上。
維諾:被一隻一百多斤的大貓壓身上的壓迫感,誰懂?
腿上被什麼東西頂住。
維諾緩了兩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忍不住臉熱。
但貓貓真的很好逗,不再逗一下都對不起這氛圍。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笑了一下,不經意地垂眼,淡唇湊到男人耳邊,輕輕抿了抿被熱氣微微熏紅的耳垂,「斯塔利……我的寶貝,把爸爸抱到床上,好不好?」
「……」久違的「爹」,出現了。
譚遇喉頭滾動,感覺自己疼得厲害。
這是個人就忍不了吧?
他一彎腰抄起某個不斷挑釁的人,往那張寬大柔軟的嶄新雙人床走去。
維諾在他臂彎里噗嗤一聲笑出來,放鬆地靠在男人胸膛上,目光柔軟,仰臉看著譚遇。
青年細長的手指抬起,食指輕輕點在男人的薄唇旁,「寶貝,親一個。」
被男人一口咬住,牙齒克制地稍稍陷入指尖軟肉里。
銀髮男人將人放在床上,隨即壓了上去,聲音喑啞。
「待會兒你別說停。」
……
室內的氛圍變得曖昧起來,一場不能被審核看見的運動,在這間素來安靜冷清的休息室,火熱上演了。
第219章 我們只是可憐又無害的小人魚
在海茵斯徹首領的休息室里運動了一晚的兩人,面色坦然地走出了門。
維諾忍著內心淡淡的尷尬,不著痕跡地瞪了旁邊重新裹了一身黑的男人一眼,低聲吐槽,「你說一次就完事的。」